媽的,這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一道有點耳熟的聲音打斷了陸青青的思緒,陸青青抬頭就看到親自去青山公社接走劉胖子的楊遷出現在眼前。
楊遷并沒有認出陸青青,他蒼白著臉,瘦的幾乎脫了相,臉上的肌肉時不時的抽一下。
好像在承受什么痛苦似的。
看到這人,陸青青才想起來自己干的好事,這個楊遷利用權利把劉胖子等人帶走,當時陸青青可沒留手。
她記得她給楊遷下了懺悔毒,還下了陽萎,全身疼痛的毒。
看楊遷這樣子,身上的毒還沒解,一直飽受折磨呢。
怎么滴,都變成活不起的樣子了,咋沒在醫院待著呢?楊遷這么敬業的嗎?
“楊局,您先坐著呢,我去給您點早餐。”黃銘躬著身體,有氣無力的說道。
“去吧,去吧。”楊遷擺擺手,看向黃銘的眼神透著不善。
要不是黃銘與他一樣病的不輕,楊遷早對黃家下手了。
該死的,黃銘把他叔叔夸的醫術多高多高,結果屁本事沒有,他的病是一點也沒輕。
不僅身上的病沒輕,還夜夜做噩夢,短短時間,把楊遷折磨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要不是質問的電話打到他手上,楊遷真不想出院,躺病床上都痛苦,結果他還得四下奔波追查兇犯。
更痛苦了!
該死的,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對虎哥下手,他一定不會客氣。
楊遷罵罵咧咧的等著早餐,可是等到早餐到了面前,楊遷也吃不了多少。
實在是每一口早餐都像是在吞刀子,那不是吃飯,那是受刑。
偏偏這刑還不得不受,不受會餓死!
一頓早餐吃的別提多痛苦了,有氣沒處撒的楊遷把吃早餐的客人罵一遍。
罵的大家有氣不敢撒,只能含恨離開,早餐也不吃了。
看到別人也吃不下早餐,楊遷心情好了不少,但是楊遷并沒有住嘴。
楊遷又罵服務員與做早餐的師傅罵一遍,說什么早餐做的太難吃。
讓他吃個早餐跟吃刀子似的難受。
能不能干了?不能干滾啊,別占著茅房不拉屎。
罵的服務員與早餐師傅心里充滿委屈,他們招誰惹誰了?
陸青青看到楊遷不好過,心情美美的離開早餐店,一路哼著小曲往孫小莊趕。
孫小莊離安城很近,村子不大,只有三四十戶人家,虎哥的一個得力手下就是孫小莊的。
沒錯,那人就是孫啟,孫啟很得虎哥信任,虎哥的一處藏寶地就在孫小莊村外的墳山上。
由孫啟的家人幫忙看守。
那處寶藏即不是藏在虎哥的祖墳內,也不是藏在孫啟的祖墳內,而是藏在了一位孤寡老人的孤墳內。
平時沒有人上墳就算了,還要被人挖墳拋骨,估計那位老人死后若有靈魂,得恨死孫啟一家子。
真的不做人事啊。
陸青青沒走公路,她直接進了山,繞路進了孫小莊的墳山,小心翼翼來到了那處孤墳。
機關什么的虎哥都有交代,陸青青幾乎沒費勁就打開了機關。
這處孤墳早就被挖空了,下面是一個七八十平方的密室,里面堆滿大大小小的箱子。
陸青青隨手打開一個箱子,里面裝滿紅的黃的綠的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