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看手表,距離十二點半還差兩分鐘,陸青青心里猜測胡家到底是怎么滅的門?
難道是下毒?
看看屋內的熱鬧氣氛,陸青青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端著碗在門口吃飯的大媽身邊。
那位大媽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這兩天來看熱鬧的人可不少,大媽也沒少宣傳胡家的事。
陸青青遞上兩顆水果糖,大媽收起糖,立刻與陸青青擺起了龍門,大講胡家的奇葩事。
那一家子真的,沒一個好人,一家子極品,平時可喜歡占鄰居們的便宜了。
也就是姓胡的下臺這幾天才好點,一家子關起門來過日子,沒有招惹四鄰。
可是也沒好多久,這不胡家又熱鬧起來,估計那姓胡的還不甘心下臺,還想回街道辦呢。
胡家的閨女倒是個好的,就是沒什么主見,姓胡的一家子讓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沒點事非觀。
不過,胡家的閨女這段時間性子也變的古古怪怪,看著有點不正常。
以前還不知道那閨女為什么性情大變,后來爆出陪睡的事后,大家都懂了。
“按說案子里有些細節不會公布,那閨女陪睡的事咋爆出來的啊?”陸青青好奇的問。
“你說那事啊。”大媽一拍大腿,露出一難盡的表情,“那事還是胡家爆出來的。
還沒審判前就爆出來了,是胡家的大兒媳婦嘴上沒把門的,在院子里罵空罵出來的。
這不事情就給傳開了,那閨女因為陪睡的事還被胡家大兒媳婦按著打了兩頓。
要說我打那閨女有什么用?要打也應該打姓胡的才對。”
“那胡家大兒媳婦為什么不打姓胡的?還有為什么稱他們是胡家?不是稱夫姓嗎?”陸青青好奇的問。
“還能為什么,姓胡的手里有錢唄,胡家的收入都捏在姓胡的手里,不知道被她藏哪兒了。
如果得罪了姓胡的,胡家就得斷糧,你說,他們敢打姓胡的嗎?
再者胡家招的那個上門女婿就是個趴耳朵,被姓胡的吃的死死的。
以前可聽姓胡的話啦,那是指哪到哪,一點也不敢反抗,眼里耳里都是姓胡的。
也就是姓胡的下臺后,上門女婿才抖起來,敢對姓胡的下手了。”
大媽說到這兒還露出羨慕的神色,她也想當一家之主,掌握家里的經濟大權,可惜她婆婆還活著。
老太婆不死,這經濟大權她就一天別想到手。
都是女人的,大媽羨慕姓胡的活的瀟灑,活的比誰都滋潤。
兩人正八卦呢,胡家傳出盤子破碎的聲音,緊接著有人高呼死人啦,死人啦。
這聲音一出,陸青青與大媽,還有躲在附近看熱鬧的人紛紛露頭,齊齊涌向胡家。
胡家院門很快被打開,之前在飯店吃飯,狂拍王主任馬屁的中年婦女哭喊著跑出來。
“死人啦,死人啦,胡家下毒殺人啦,快來人啊。”她的眼神有點呆,不怎么聚集。
“朱蓮花,怎么了怎么了?”大媽上前攔人,看到那位中年婦女像是魔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
大媽那一巴掌用力有點大,打的那位中年婦人臉上起了紅印子,也確實把人打醒了。
只是吧,中年婦人醒歸醒,卻不重要了,因為有人沖進了胡家,看到了滿屋慘像。
只見胡家老的老,少的少,全都七竅流血倒在地上,王主任那幾人也沒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