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北城東郊一個不起眼的工廠里,有一間與周圍雜亂環境截然相反的豪華套房。
熱風將純白色的窗簾輕輕帶起,又放下;晚霞穿過縫隙,親吻一般地,落在一雙修長潔白、骨節分明的手上。
那人愜意地拿著平板,指尖輕點,屏幕上出現的,赫然是一個時辰前有關于新聞記者舒某的爆料。
內容往下滑,食指停在配圖中女人的臉上,片刻,他對著人形勾畫出一個圈。
光影逐漸褪出房間,在那人微微勾起的唇角上停留須臾,帶走了從他嘴里輕輕吐出的兩個字:“舒晚……”
翌日,舒晚接到同事的電話,對方說,先前舒晚一直負責的那檔節目現在由她頂替,讓舒晚去臺里做一下交接。
人還沒走,工作就快被瓜分完了。
真是應了那句,人情似紙張張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更讓舒晚意外的是,白菲居然又回來了!
“舒晚,沒想到這么快就風水輪流轉了。”白菲坐在舒晚的椅子上,笑得開心,一點不掩飾。
舒晚淡淡望著她,走上前,抬手就給了白菲一記響亮的耳光。
“啊……”
她打得用力,白菲的嘴角瞬間染血,臉上的五指印明顯。
她惡狠狠瞪著舒晚,不怒反笑:“你輸了!從小到大你都贏我,這次,你輸了!還不趕緊滾蛋!”
舒晚接著扇了她第二記耳光。
白菲尖叫,有想要上前拉架的同事,舒晚用眼神刀過去:“私人恩怨,你們想一起上?”
“切,裝什么啊,你到底擰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沒?”有人幫腔。
“罪犯的女兒,靠假資料才進的電視臺,現在被揭穿,惱羞成怒唄?”白菲搖搖晃晃起身,擦著嘴角的血說。
舒晚第三記耳光打過去,打得她原地轉了個圈。
白菲氣急敗壞,朝舒晚扔了個板凳,被這邊輕巧避開。
“舒晚!我要報警抓你!”白菲怒目而視,“我好歹是堂堂正正考進來的,你呢?你個騙子,你憑什么?”
舒晚可悲地看她一眼,便聽見身后的文青平淡地開口,內容卻如一枚炸彈,在人群中炸開:
“憑她的父母是烈士!”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