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浩哥,他和你有親戚啊?”
衛東不樂意的懟道:
“大虎哥被干死,阿明腿折了一只,就單憑這兩件事,能輕易放他么?”
“再說了他還崩了鑫哥一槍,這次正好新仇舊賬一起算!”
李浩淡淡的看著衛東說道:
“這是法治社會,若是你們把柱子干殘了,事情還好解決!”
“一旦出了人命,你們誰能頂上去?”
“草,我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大不了我去坐牢!”
衛東冷哼道:
“我進監獄看守所,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只要能干了這個柱子,就算一命換一命我都認了!”
衛東的一番話,懟的李浩無以對,李浩也清楚,衛東絕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干得出來。
我聽著衛東的話,心里一暖。不管衛東是真心還是假意,這話聽著就提氣。
當然,我心里早就做了打算,出了事我自己扛著,不用這些兄弟們幫我頂包。
而王鑫看著窗外,慵懶的來了一句:
“哥幾個都放心吧,既然我和你們一起干,就想好了退路,有我保你們!”
這時,我的手機響起,我接起電話語氣淡漠道:
“文哥,找我有事啊?”
“小天,你們還是去了,是么?”陳文沉聲問道。
“文哥,你是大哥,虎哥也是我大哥,大哥出事了,你讓我老實在家待著,我根本做不到!”
陳文沉默一會,長嘆一聲:
“去吧!你自己小心點!”
“你文哥我,不能親自動手,我能做的,就是盡力給你擦腚!”
到了帽山腳下,姜然把車停在路邊,開著車燈。
我們幾個坐在車里,因為寒冷,便搓手取暖等待。
“媽的,對面怎么還不到,是不是怕了!”志遠皺眉罵道。
我深吸一口氣沒出聲,等了快二十分鐘,才看到對面車燈的遠光劃破天際,三輛車疾馳而來。
“來了,下車吧!”
我說完拉開車門,我們一行人陸續下車。
柱子等人的車在距離我們兩米停下,漆黑的夜晚,只能靠雙方的車燈取亮。
柱子下車,手里握著七孔槍刺,晃蕩著胳膊上前兩步罵道:
“草泥馬的,誰叫夏天!”
“你爹在這!”
我上前一步,雙方人馬也全部聚齊。
柱子打量一眼,見我們只有六個人,一臉不屑:
“草泥馬的,就你們這點逼人,也配和我叫號?”
“夏天,我給你機會,你跪下磕三個頭,喊聲爺,今天我就放你們走!”
“你別廢話,我就問你一句,大虎是不是死在你手上?”我咬牙問道。
“沒錯,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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