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你們這群狗日的抓住了!平時正愁找不到你們鐵道幫,現在居然敢在市區猖狂了!”
“夏老板,你也和我們走一趟做個筆錄!”
我點了點頭,讓姜然帶志遠去診所處理下傷口,進屋穿上外套,便上了執法車,跟著劉成去執法隊。
在執法隊待了一個小時,衛東幾人,也被銬在了審訊室內的暖氣管上。
我錄完了筆錄,劉成拍著我肩膀笑道:
“謝了啊夏老板!這群雜碎在鐵道偷雞摸狗,作案沒規律,我們一直想抓他們,還蹲不到,這次總算逮住了,也算一件業績!”
我笑了笑問道:
“他們能進去蹲多久啊?”
劉成估摸著:
“不好說,和你們打架是小事,待會看看他們把以前偷竊的事交代清楚,到時候量刑多久,就看公檢法了!”
“但我估計,就他們這些事摞一起,沒個三五年的出不來!”
“改天喝酒哈!”
我和劉成寒暄兩句,便離開執法隊。對于劉成說的,我絲毫不懷疑,更不會覺得衛東那群人,能咬死自己之前犯的案子。
畢竟這個年代,執法隊有很多種辦法對付罪犯,讓他們把事都吐了!
回到歌廳,張志遠鼻子已經簡單包扎好,皮外傷沒傷到骨頭。
經過今天這一戰,我相信鐵道幫栽在我手里的事,肯定會傳出去,這要是我想要的結果,可以幫我們揚揚名!
同樣,這一戰,也刷新我對張志遠,這不愛吱聲的小胖子的認知。
另一頭,波斯賭場辦公室。
二壯低著頭,站在辦公桌前,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似的。
大禹站在他面前,背著手怒罵道:
“去參加開業酒之前,我他媽咋和你說的,高沒告訴你少喝酒!”
“你他媽一見到馬尿就他媽往死喝,喝完酒自己啥樣心里沒數啊!”
“禹哥,我就是心里有氣,發發牢騷,沒想到說禿嚕嘴了!”二壯輕聲道。
大禹氣的不行,但他拿眼前的這個虎逼,絲毫沒有辦法,一點招都沒有。
“禹哥,現在咋辦啊?你說大虎和夏天,會不會去文哥面前,捅咕事?”二壯問道。
“我他媽哪知道咋辦!”
大禹目瞪欲裂的罵道:
“現在出事了知道怕了?”
“他媽的,這兩個賭場的賬,前后有六十多萬的出入!一旦文哥知道了追究起來,你和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二壯咬了咬牙:
“禹哥,要不我找找狠人,把大虎和那個夏天做了吧!”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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