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暗自打定主意找這群娃娃的爸媽說說了,非得好好抽這伙小子一頓鞭子,別再跟著張德勝瞎混。
杜建國搖了搖頭,把話題拉回正事:“村長,您還是先把野豬的情況跟我說說吧。”
“對對對,這才是關鍵!”老村長眼睛一亮,“正好你打獵有天賦,那群孬貨指望不上,你想想辦法對付這畜生。”
論打獵,杜建國本就是把好手。這些天里,他又是抓毒蛇,又是對付熊瞎子,本事早被村里人看在眼里;如今更從公安局鍍了層金。
杜建國追問道:“您說有人見過野豬?大概有多少只?”
“差不多七八只,就一只體型大,剩下的個頭只有它一半。”老村長回憶道。
“那估摸著是母豬帶一群豬崽子。”杜建國分析,“野豬除了發情期基本獨居,只有母豬哺育幼崽才會成群。成年野豬雖破壞力強,但找對方法能殺死——母豬一死,小豬崽就不攻自破,沒啥戰斗力。”
聽到杜建國說得繪聲繪色,老村長的心思一下子被勾了起來,頓時激動地往前湊了湊——這明擺著杜建國已經有了對付野豬的法子。
“你小子有主意就念叨出來!”
杜建國舔了舔嘴唇,嬉皮笑臉道:“不如您把您那只獵槍”
“建國啊,”老村長一聽獵槍兩個字,渾身頓時一哆嗦——他太清楚這小子的心思了,準是想把自己家里這個寶貝疙瘩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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