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想到袖中的玉佩,蘇禾一時間對這位實在是說不出的感激。
“他……”
“他們總說他冷漠無情,殺人如麻,可他最是善心。”
這個蘇禾不敢接口,她對單簡的最大了解只知道他將來是權傾天下的攝政王,她死后沒多久,單簡帶著單家軍踏平了烏蠻國,為她報了仇。
只有這些,簡單的仿佛寥寥幾個字就說清。
他是什么人,什么性子,她一無所知。
哦也不是,她倒是知道他那物大的驚人,他隱忍克制的時候喜歡發出聲音,他喜歡啃她那對的小軟兒,不受控制的啃噬,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想到這里蘇禾居然覺得有些臉紅,小腹的墜脹感又有些明顯了。
該死,她怎么這么不知廉恥呢?羞死個人了。
蘇禾只能轉移話題:
“嬤嬤,單將軍真的不能平(反)嗎?”
崔嬤嬤沒想到蘇禾居然在擔心單將軍的安危。
她搖了搖頭:
“天家的事兒誰能說得清呢?
帝王讓你生你就生,帝王讓你死你就死。
不過,太皇太后回來了,想死也沒那么容易!”
蘇禾一下抓到了重點!
所以,單簡和太皇太后怕是當真有……
蘇禾驚懼的看著嬤嬤。
崔嬤嬤知道這丫頭聰慧,他們本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所以哪怕透露一些也沒什么。
而且,若單將軍真能平(反),姑娘的身份要配上他也不是不可。
“姑娘小日子來了便早些休息吧,嬤嬤要先去伺候太皇太后了。
姑娘保重,若是有事兒可到慈安寺尋老身!”
蘇禾自然不好多留,看著崔嬤嬤離去,她這才仿佛抽去渾身力氣癱坐在軟塌之上。
看著明黃的圣旨還有寶印金冊,蘇禾內心震蕩不平。
“姑娘,喝點桂圓茶吧!”
蘇禾一飲而盡,暖暖的讓肚子也舒服了一些。
這一晚,蘇禾一夜無眠。
而另一邊。
白月娥和白琉璃還在尋找整個京城的死囚,試圖找到那位死囚,但搜索一圈也無果。
“那個老虔婆到底是哪里找來的死囚?若是找不到怎么辦?”
白琉璃眼中帶著算計,如今她名聲盡毀,必要豁出去拉蘇禾下馬:
“姑母若找不到,那就給她變出來一個!”
啊?
“死囚是誰從來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死囚能去蘇家向蘇禾提親!”
這……也對!
兩人開始嘀咕謀劃,這一局必要蘇禾死無葬生之地!
另一側
“我兒好生糊涂,你可知道如今眾人都在議論白琉璃只當是她使了狐媚手段勾搭了你。
明明已經讓你脫身,你為何還要往上湊,還想將她接回來抬為妾氏,本宮看你腦子被那蘇禾氣暈了才會做出這般荒唐決定。
審時度勢難道你都不懂嗎?”
沈南塵聽著公主的話哪里能不懂這其中關鍵?
可如今正是蜜里調油的時候,他怎么能任由白琉璃在外頭獨自扛著那些風霜?
“母親,我和琉璃真的是情投意合,她何等委屈啊要遭受這些不公。”
長公主恨不得將這個兒子的腦子撬開看看,到底他被那白琉璃灌輸了什么?居然糊涂至此!
“蠢貨,蠢貨!
那白琉璃當真是手段了得,且不論其他,我只問你,若有一日我待你那些堂兄比你還好,甚至恨不得你死,你當如何?
你敢說你那些堂兄就沒有使什么手段?
你必然不會那般想。
那白琉璃和白氏到底是什么關系你心里又明白嗎?
哪里有親生母親不顧自己親女兒反而去幫一個表小姐的道理。
反正話已至此,你要是再鬧,就真的別怪母親心狠手辣了!”
見長公主眼底的殺意已經起了,沈南塵懼怕的往后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