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大驚,“你們要做什么啊!”
沈星河被隨山一腳踢飛,“我家大人為國鞠躬盡瘁,日夜不眠殫精竭慮,你們幾個吵吵鬧鬧將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幾分清閑全部攪沒了,先打!”
沈家三兄弟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暗衛們按在地上不分青紅皂白暴揍一頓。
一陣乒乒乓乓過后。
眾人目瞪口呆看著沈家三個翩翩少年郎成了豬頭。
沈家三兄弟捂著頭瑟縮在地。
“楚大人!”沈星河捂著斷裂的鼻梁怒吼,“你憑什么仗勢欺人?”
緋紅官袍掠過染血的地磚,楚慕聿踩著官靴拾階而下,靴底碾著青石沙沙之聲:
“就憑三公子方才非議本官徇私枉法,本官現在剁了你,沈時序也得跪著謝恩。”
沈盈袖看著楚慕聿豐神俊朗的臉,一陣嫉妒。
沈枝意又弄了什么邪術,讓楚慕聿回心轉意趕來幫她?
明明秦家的喬遷宴他都沒有出現!
沈盈袖深吸一口氣,上前道:“楚大人,打擾您的清夢是我們兄長們無禮,我代他們向你道歉,可是事有因出,我們也是因為”
“因為沈侍郎病重。”楚慕聿淡淡的打斷她的申訴,眸光一轉,沉聲道,“所以本官特地帶了太醫院御醫,親自去沈府探病,自然,二姑娘身為人女,也要回府看看老父親的身子。”
沈枝意終于施施然的開了口,“我聽聞爹爹病重,所以立刻求楚大人請了太醫前來,所以先前沒有及時出來,姐姐,驚喜嗎?”
沈盈袖心臟猛提,“太醫嗎”
沈府。
方楚音站在門口不停張望,沈時序卻好整以暇的喝著下人端來的參湯。
“你別在我面前轉。”沈時序嫌棄的說道,“轉得我頭暈。”
“老爺。”方楚音不放心的問道,“老大他們幾個去了秦府那么久還沒回來,會不會是秦家的人蠻不講理,把他們打了?”
“胡說!”沈時序把碗重重的放在桌上,吹胡子瞪眼,“他們是本官的兒女,我堂堂兵部侍郎家的人,他秦家要是敢動,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