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爺,今日是我母親的壽宴,你們打的也是賀壽的名義而來,不如先坐下用個膳,待宴會散場后再去探望?”
沈知南道:“就是,見人也不急于一時吧?如今沈家所有人手都聚集在前院,沒道理讓我們派人手單獨接待幾位吧?”
沈星河撇嘴,“沒錯,這里是沈府,不是秦府,客隨主便,幾位要么坐下先吃,要么請外面等著!”
他做了個請人的手勢。
秦時望和兩個兒子臉色鐵青,卻一時無可奈何。
論理,他們在別人的壽宴上,確實無法勉強。
論勢,如今沈時序是兵部侍郎,而秦家卻是落魄的伯爵府。
秦時望一張臉皮微微顫抖。
他想見寶貝女兒的孩子!
當年秦可意骨氣硬,嫁人后無論遇到什么事都不肯再給娘家添雪上加霜的麻煩。
一直到她的死訊傳到山陽,他們才得知女兒已經下葬數月。
他想趕赴易縣看個究竟,可老伴卻聽聞愛女死訊病倒了。
加上在山陽活得拮據,人手不足,這一病就是四五年。
從此后就與沈家斷了往來。
如今的秦家已經今非昔比,他動不了沈時序!
秦明州和秦明德也是一腔怒火的瞪著沈家眾人。
氣氛似乎僵持不下。
忽然,那邊傳來清脆的聲響。
楚慕聿修長的手指輕輕叩擊茶盞,聲音不大卻讓整個廳堂為之肅靜:
“病中見親,說不定能好轉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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