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報告還沒出來!”鐘悅寧立馬道。
這次她可沒騙人。
說起這事,鐘悅寧都還有氣。
她被趙嬸帶去檢查的時候,負責是個新來的女醫生。
鐘悅寧覺得肯定就是因為這個女醫生技術不好,否則為什么這么些天過去了,別人的檢查都出了,就她的等了這么久?
鐘悅寧和鐘情這事鬧得大,周圍已經聚齊了不少人。
屋內,裴父裴母幾人也是心急如焚。
鐘情自己一個人出去面對那么多人,又不讓他們來幫忙,說是她娘家鬧的一些破事,他們不知曉內情,也幫不了她。
可眼瞅著外邊愈演愈烈,這哪是能坐得住的?
裴母抱著嚇得直哭的裴樂妤焦急道:“我早上去買菜的時候,還看見硯深的同事剛回來,這硯深怎么就還沒回家呢?這叫小情一個人可怎么辦?”
一直沉默著的裴婉蕓卻是當機立斷:“我去機場問問。”
這話一出,裴父裴母都錯愕地看著她。
要說裴婉蕓這十幾年來,的確是一直孤僻,因為臉上的疤,也總不樂意出門。
就這么手指頭都數得出來的幾次,也基本全都是因為鐘情。
不等裴父裴母再反應,裴婉蕓就已經手腳麻利地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從后門飛速溜了出去。
裴父眸光濕潤地看著裴婉蕓離開的身影,堅定道:“要是婉蕓沒能把硯深帶回來,咱倆說什么也不能叫小情被人欺負了,哪怕倚老賣老也成,總不能就這么空口白牙的讓他們給小情定罪!”
裴母點頭。
外面。
葉主任被人通知后急忙忙趕來,神情嚴肅。
“來的路上我已經聽說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這樣,你們兩個人來我辦公室說。”
“有什么矛盾和問題,都一次解決清楚,如果鐘悅寧同志說得的確屬實,我也絕不會徇私舞弊。”
話落,葉主任目光沉沉地看了鐘情一眼。
其實,就私心來說,她也不愿意相信鐘情會是鐘悅寧說的那樣。
但鐘悅寧的幾個指責可都不是什么小事,要是沒有確切證據證明鐘情的無辜,她也幫不了鐘情。
鐘悅寧見周圍人對葉芳的態度都很尊敬,瞬間意識過來這人來頭不小。
“我都聽領導安排!”鐘悅寧急忙道。
她有一種莫名的預感,如果再這樣和鐘情在這么多人面前鬧下去,結局恐怕不會是她想要的。
果然。
鐘情美目一挑:“多謝葉主任的好意,但鐘悅寧既然選在我家門口這樣大肆喧嘩,就是沖著想要壞我名聲來的,想要我抬不起頭來做人。”
“可我要說,鐘悅寧認了自己該接受教育改造,我可不認!”
好囂張的話!
圍觀的人群中罵聲再度涌起,連葉主任也蹙起眉不認可地看著鐘情。
只有鐘悅寧,那種隱隱的不安感在鐘情說出這句話后,徹底籠罩住了她。
不對,有什么不對。
鐘悅寧下意識的想要捂住鐘情的嘴,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鐘情目光如炬,冷聲道:“鐘悅寧,你口口聲聲替我鐘家認了罪,可你身上流著的是鐘家的血嗎?”
鐘悅寧想都不想,急忙反駁:“住嘴!你在胡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