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歡喜有人愁。
    那頭,趙寒柏參加完宴會,就要趁夜飛瑞士了。
    晚棠無法再跟著。
    宴會結束,趙寒柏將人帶進車里。
    晚棠系好安全帶,側頭問他:“幾點的航班?”
    趙寒柏伸手摸她的臉,聲音帶著一抹沙啞:“凌晨一點。”
    他抬手看看時間,這會兒是十點,也就是說他還有一個半小時,想了想還是跟她要求:“去我那里好不好?好幾天了,我挺想的。”
    他說得直白露骨。
    其實,都是這個年紀的人了,不需要太委婉。
    晚棠想了想說道:“我在城北有一套公寓,一直有人打掃的,去那里吧,那兒距離機場只有20分鐘車程,省得繞來繞去了。”
    趙寒柏目光清亮。
    他的小乖心疼他!
    而且,她讓他進駐到她的地盤,是不是說徹徹底底地接納他了,以后她的未來規劃里也有他?
    光這樣想想,趙寒柏就迫不及待,要以身相許。
    他將手機遞給她。
    晚棠靠著真皮座椅,小臉紅著輸了地點,然后著火般扔還給他,趙寒柏接過來的時候,故意逗弄她:“這事兒咱們干過無數次了,還害臊呢?我看做的時候,你也挺投入的,一直纏著我不讓我放手。”
    “不許說了。”
    晚棠別開小臉蛋。
    側臉上的薄紅出賣了她。
    趙寒柏追過去親她,親完了,薄唇附于耳畔低低開口:“你的臉好紅,真好看。”
    晚棠咬唇:“開你的車。”
    趙寒柏一副輕薄樣子:“就喜歡看你生氣。”
    ……
    幾天未親熱,兩人都是極為渴望對方的。
    半小時后,車子緩緩停在公寓樓下。
    走進公寓里,還來不及參觀公寓,趙寒柏就將人抵著門板上親吻。
    一邊親一邊問她主臥室在哪里。
    晚棠的黑發垂下來。
    她緊摟著他的脖子,聲音清艷似水妖:“只有一間臥室,但是很大很大,床也很軟,趙寒柏,我真怕你睡了后不肯走了。”
    趙寒柏鼻梁緊抵她的,黑眸深深——
    “小乖這樣說,我更想看看,那臥室有多大,那床有多軟,我更想睡-->>一睡了,是不是感覺如同記憶里一般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