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秦霄君剛剛拿起自已的外套,正要往身上穿,可聽見燕京兩個字,嚇得他手里的外套都掉在地上了。
他知道現在哪都不能去,尤其是燕京,只要一腳踏進燕京,那就相當于是判了自已的死刑一樣。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
洪杉哪還有時間跟這個小子廢話,沖旁邊的手下使了個眼神,幾個人上去就把秦霄君給控制住了。
秦霄君這才意識到,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來救他的,而是來抓他,抓他回到燕京接受審訊的……
再然后,整個醫院的走廊里就開始回蕩起秦霄君殺豬般的嚎叫聲。
秦霄君的心里當然清楚,要是做對比的話,此刻醫院的病房對他來說才是最安全的,所以他死活不愿意離開這里。
洪杉的幾個手下像是扛豬一樣把他扛了起來帶出去,秦霄君不停的喊著:“救命,救命……我不認識他們,我是病人,我是病人,我要在醫院里養傷……”
至此,秦霄君被塞進了回燕京的車里,他這瀟灑的一生就算是徹底畫上了句號……
另一邊,在慈念凈院的這里,周遠志還沒有走,他們幾個人正在頭疼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文正飛的尸體該怎么辦!
當著洪杉的面,馮天雷是十分注意自已的辭的,擔心萬一說錯了什么洪杉找他的麻煩。
現在洪杉離開了,在周遠志他們幾個面前,他說話就沒那么多顧忌了。
“周書記,這不算什么事兒,要我說你們就別管了,文正飛的尸體就留在我這里,我連夜讓手下的兄弟在山里找個地方,然后埋了就行了,大不了……大不了給他立個碑嘛。”
對于文正飛尸體怎么處理,趙光明和袁炳文倆人自然是沒什么意見的。
可這個時候周遠志卻還在猶豫著。
他搖了搖頭對馮天雷說:“馮老板,這樣做不是太妥當啊,文正飛要僅僅是省委書記文正飛,那也就算了,不管怎么處理都沒問題,可現實情況是……他是你們武總的父親啊,這老家伙就算是十惡不赦,我們這邊是不是多少也得照顧一下武總的情緒……”
三個人一聽,都默默的點了點頭,可一時還是拿不定個主意。
周遠志想了一下問道:“馮老板,這慈念凈院里面……你熟悉么?”
“每天在這兒待著,慈念凈院里的情況我算是多少了解一些吧,周書記你的意思是……”
“我是在想,這慈念凈院當年不就是為了供奉文正飛兒子的骨灰,所以才建的么,所以我想有沒有什么辦法,把文正飛的尸體交給慈念凈院里這些和尚來處理,然后把文正飛的骨灰和他兒子放在一起……”
馮天雷皺了皺眉頭,為難道:“這……行倒是行,可是這慈念凈院都是有錢人直接抱著骨灰來的,他這兒也沒辦法火葬啊。”
趙光明跟著說:“是啊周書記,剛才洪組長都說了,現在文正飛只能當做失蹤來處理,咱又不能把他的尸體帶到火葬場去,那里都是要各種證明才能燒的。”
袁炳文這時候想的更多,他也對周遠志說道:“還有,這里存放骨灰那肯定也是要留名字的,萬一被人看到文正飛的名字……”
他們三個你一我一語,把周遠志說的腦仁都要裂開了。
“得得得,哪有你們想的那么復雜,馮老板,這慈念凈院里的住持在么,我想現在和他談一談。”
“肯定在,這住持我見過,叫什么……叫什么寂恒法師,是個十分富態的人。”
其實馮天雷說的還是有點委婉了,這個叫寂恒法師的住持,簡直可以用肥頭大耳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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