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說讓你最近一段時間不要運營賭場,為什么現在秦霄君在你的賭場里賭錢!”
此刻的武紅并不會把文正飛說的話當回事,只是淡淡的回答道:“爸,我不是都跟你說了么,現在我都已經不是武紅集團的董事長了,至于賭場的事情,我更是不會管了,現在我就是閑人一個。”
“你……”
“算了,我還要打扮自已,時間一會兒不夠了,你有什么事情再給我打電話吧。”
幾分鐘的時間,文正飛的熱臉就貼了兩次冷屁股。
其實這個時候文正飛心里擔心的已經不是秦霄君晚上和武紅倆人會不會見面的問題,他擔心的是秦霄君會不會在賭場輸的傾家蕩產,會不會真的出事兒,要是秦霄君在巴川市真的出了事兒,那秦震必然會拿他是問。
武紅要是和以前一樣聽他的話,受他的管制,那一切都還好說,可現在武紅根本就不想多聽他說一句話,文正飛就頭疼了。
他作為一個省委書記,總不能親自去賭場把秦霄君給帶出來,也更不能讓公安部門的人去做事,因為現在巴川市公安局的局長是趙光明,根本就不會聽他的。
不過琢磨了一會兒,這老東西還真想出了一個主意。
大概一個小時之后,vip包房里的秦霄君,眼瞅著輸掉的籌碼已經逼近十位數了。
這時候小三兒忽然跑到了馮天雷的辦公室。
“雷哥,場子里來了個人,點名要見秦霄君。”
馮天雷緊張道:“什么人?”
“我不太熟,不過聽賭場上的人說,這個人是有點來頭的,叫什么……朱強。”
馮天雷想了想,還是沒想到這是什么人,因為他對朱強這個名字完全沒印象。
其實朱強這個人在巴川市來說,的確是有點來頭的人,算是個既有錢,也有點勢力的人。
只不過馮天雷和小三兒倆人都是榮陽縣來的,他們只知道茍利是巴川市的混混頭子,對于別人的情況就不怎么了解了。
馮天雷現在雖然是賭場里當家的,可對于賭場里來的這些賭客,很多時候他都還沒有賭場上的服務員熟悉。
畢竟賭場上的這些服務員,還有小混混們,他們長時間在賭場待著,巴川市的什么牛鬼蛇神都見得多了,私下也會議論。
開賭場的,不到萬不得已是絕不會得罪客人的。
于是馮天雷說道:“你馬上去叫個在場子里待的時間比較久的人,來給我說說這個人的情況。”
沒一會兒的功夫,小三兒叫來一個看場子的小混混。
聽這個小混混一說,這個叫朱強的還不是別人,而是武紅集團第二大股東,朱洪元的兒子!
前些天朱洪元因為想當武紅集團的董事長,被茍利教訓成了重傷,現在還躺在醫院里。
一聽說是朱洪元的兒子,馮天雷就有點猶豫了。
因為知道這種人的兒子在當地肯定不是個好招惹的主,自已出面未必是能解決的了的。
小三兒琢磨了一下,對馮天雷說:“雷哥,這個朱強的底細咱摸不準,也不知道他是來干嘛的,不過我看這家伙大概率不是個善茬,極有可能是來找麻煩的,你看咱要不要……給利哥大個電話,讓他來出面解決一下。”
馮天雷點了點頭,又問旁邊的小混混:“這個朱強,他有沒有說是來做什么的,或者他要找秦霄君做什么?”
“雷哥,朱強以前也來過咱賭場,他跟武總也是認識的,不過這家伙不賭錢,每次來都是吃喝玩樂,但是剛才卻說秦霄君是他朋友,他是來陪秦霄君賭錢的,所以……所以我覺得三哥說的沒錯,咱是得提防著點。”
這下馮天雷沒再猶豫,直接就給茍利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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