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愣愣的問周遠志:“周書記,你記不記得……”
“記得什么?”
袁炳文咽了咽口水,又把聲音給壓低了許多。
“周書記,我可記得上面……那幾個常委,可有一個姓秦的啊……”
聽到袁炳文這么說,周遠志非但沒有緊張什么,反倒是笑了出來。
“呵呵,炳文,你說的這些是不是有點太牽強了,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叫秦震……對吧,那可是在位置上多年的老領導了,這種話你可不能瞎說,再說這姓秦的滿世界多了去了……”
“不是……不是……周書記你聽我說完。”
袁炳文這個時候好像越發的緊張,說話都有點哆嗦了起來。
他繼續對周遠志說道:“周書記,這很多年前就有過一個傳,你肯定也聽說過,這個叫秦震的老同志,他可是……可是跟現如今還在位置上的組織部部長……倆人不對付啊。”
本來還在笑著的周遠志,聽到袁炳文這句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僵住了。
因為袁炳文這句話已經說的很明白,假如袁炳文的推斷是對的,那么文正飛要去燕京上任組織部部長這件事一下子就能說得通了!
也就是說,現如今在高位上的秦震,既有可能就是文正飛在燕京的靠山。
秦震跟現任的組織部部長不對付,所以正是他……在計劃著讓他的自已人文正飛,來頂替現在的位置。
昨晚上文正飛給自已女兒武紅介紹的對象,那也正是秦震的兒子,秦霄君!
想到這些,周遠志眉頭緊鎖,連臉色都有點不對勁了。
袁炳文這個時候正要開口,周遠志伸手朝他指了指辦公室的門。
袁炳文趕緊去把門給反鎖上,然后又坐回來小聲道:“周書記,要是你推測的是對的……也就是說你感覺昨晚給武總介紹對象的人是武總的父親文正飛,那么……那么我的推算很可能就是對的啊!”
周遠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根煙,還沒點著就被他給掐斷了,香煙里的煙絲散落在桌子上到處都是。
“炳文啊,我是覺得咱倆的分析……特娘的很有可能是對的,因為這一切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過去!”
“是啊周書記,如你所,這個秦霄君可是個有私人飛機的富二代,這私人飛機全國可都沒多少,一般人要是知道這個家伙是做什么的,哪怕是知道他爹是做什么也就罷了,可是……可是這身份一直隱藏著,我覺得最起碼能斷定一點,這個家伙他爹絕不是生意人啊!”
倆人這個時候可不光是緊張了,甚至還有點害怕。
因為在絕對權利的面前,沒有人內心是不會忌憚的。
畢竟他們口中所說的這位秦震,那可是上過戰場,流過血的,毫不夸張的說,這位老爺子要是不做出什么十惡不赦的事兒,那他這輩子都不會,也不敢有人敢動他。
即便是周遠志最大的靠山,表面上看起來能和秦震平起平坐的周昊……實際上也是差著輩分的。
哪怕是一般的老百姓,在電視上都能看得出來,周昊在面對秦震的時候,那是十分尊敬的!
倘若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周遠志這下可真就有點騎虎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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