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紅對這個秦霄君的判斷十分正確,這小子的確就是這種貨色。
而實際上對于秦霄君是個什么樣的人的判斷,根本就不需要有什么太多的社會經驗。
但凡這貨能裝出那么一點深沉來,那武紅可能還會猶豫一下,可這貨實在是太膚淺,太輕佻。
就屬于是那種即便是富家子弟,領導的兒子,那也是被慣壞的廢物那種。
所以越是這種人,越是不需要動腦子就能看出對方是什么樣的貨色,簡單至極。
周遠志迫切想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可在武紅面前又不能表現的太著急。
于是打趣道:“這不也挺好的么,按理說你們有錢人的上流社會,在一起相處起來不是比較容易么。”
“對,你還別說,這一點你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所謂的上流社會,或者說真正有點能耐的人在一起,那相處起來的確是比較舒服的,最起碼這些人能做到彬彬有禮,能體現出來基本的素質和教養,可是這個秦霄君……唉,我都有點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就感覺這個人除了錢之外……精神上就是個窮鬼了。”
武紅對于這個人的形容,周遠志越聽越有點疑惑。
他問道:“呵呵,你說的這個人,我怎么越聽越像是一個暴發戶呢?”
武紅搖頭道:“還真不是,暴發戶一般情況下從談舉止上是能夠看得出來的,比如說明里暗里的炫耀自已的財富,會故意穿一些看上去就比較別扭的名牌,可秦霄君的身上是看不到這些的,倒是能看出來他從小生活條件就很優越。”
周遠志這個時候對武紅口中說的這個秦霄君好像越發的感興趣。
袁炳文打電話過來問什么時候來接他,周遠志給的答復都是:“今天身體不怎么舒服,上午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沒什么會要開的話自已就不去縣委了。”
武紅聽見周遠志這么說,掛了電話就緊張的問道:“你身體哪里不舒服?”
周遠志笑道:“你忘啦,昨天晚上你一來就折騰我,回到床上又折騰我一次,也不是不舒服,就是身體有點被掏空的感覺,還不能讓我多休息一上午啦。”
“去……你這家伙……”
周遠志不緊不慢的點上了一根煙,問道:“對了,你剛才說的……你是怎么看出這個秦霄君從小生活就很優越的?”
“這還不簡單么,一個人從小生活是不是很優越,其實不管這個人后半輩子是不是富有,那一輩子身上都是有這個影子的。”
“呵呵,你說的這些我挺好奇的,你能給我細說一下么。”
武紅想了想,笑著抓起了周遠志的手。
“不用看別的地方,一個人的手就能看出來這個人是不是從小被嬌生慣養長大的。”
周遠志對這句話倒是不怎么信服。
“這個不對吧,有些有錢人即便是家里很富有,那手指頭也是五大三粗的。”
“不是那么簡單的,有些人家里的孩子是個胖子,手指頭看上去即便很粗糙,那我也能從這個人端起酒杯,咖啡杯,甚至拿筷子的手勢看出這個人是不是嬌生慣養長大的。”
接著武紅又在周遠志的手上拍了一下。
“所以啊……就從兩點就能看出來了,就看一個人的手指是不是細嫩,或者看這個人在餐桌上的表現,就能知道個大概了。”
“呵……聽你說這些,我今天還真是有點對你刮目相看了,你說你一個國外長大的人,按理說不應該有這能耐才對啊……”
武紅笑道:“你猜這些能耐都是誰教給我的?”
“你……父母?”
武紅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