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看過這個手表的?”
武紅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坐在沙發上靠著,雙手交叉在胸前,腦袋跟著歪到了一邊,也不看周遠志。
“你傻啊,不知道武紅廣場是我的地方么,今天茍利的一個手下看見你出現在那里,我就讓茍利去看看,得知你試戴了這個手表,想著你一定喜歡,就買回來送給你,誰知道你……”
聽到原來是這個情況,剛才周遠志有點慘白的臉,立馬就有點紅了起來,再看著委屈的武紅,自已內心就有了一種愧疚感。
周遠志也坐在了沙發上,可武紅這時候還是不看他,跟著還又往旁邊挪了一下,一副不想跟周遠志挨著的樣子。
周遠志笑道:“好啦,是我的不對,我只是……只是剛才看見這塊表的時候,一想到這是我下午在商場試戴過的,就有點應激反應。”
“哼,你還真是應激了……就跟小狗被踩到了尾巴似的……”
“敢說我是小狗,看我現在不咬你一口……”
周遠志說著就開始在武紅的身上撓癢癢。
隨著客廳里傳出武紅嘻嘻哈哈的笑聲,剛才的誤會終于算是解除了。
武紅拿起桌上的表盒,撇著嘴說道:“遠志,你可真是個狗脾氣,連問都不問就對我發火,可惜了這塊手表了。”
周遠志起身走到了她身手,從背后摟住了她的腰,然后一只手接過了表盒。
“我也不算是發火嘛,再說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輕輕的碰了一下……誰想到這表這么不結實,不過我看表盤和表針都沒問題,應該后配和玻璃蓋子就可以了。”
“得了吧,你別看這一個小小的玻璃殼子,這江詩丹頓可都是限量的,尤其是這種千萬級別的,換個殼子最少也要幾十萬,太不劃算了,還是再買一個好了,這塊嘛……就留個紀念,當做是咱倆第一次吵架的紀念品。”
一聽到這句話,周遠志就感覺腦子有點懵。
“不是……大姐,你要不要好好想想你在說什么,這上千萬的手表,換個殼子幾十萬,你說不劃算?”
“當然不劃算了……哎呀,我的意思是,我可不想讓你戴一個修過手表,這手表就是再好,修過一次也就成了壞過的了,戴在手上心里多別扭,算了算了,你別管了,我明天就讓人去問問,看同款的在我們華中省還有沒有銷售的,實在不行的話,就讓別人在全國找找看……”
周遠志后悔了,他后悔今天特娘的實在是不應該有那點虛榮心,被店里的服務員吹捧了兩句就試戴了這塊手表。
要不是自已試戴了一下,也就不會有此刻的狀況了。
誰能想到武紅為了一塊手表,竟然會下這么大的功夫。
當然,與此同時他也感受到了武紅對自已的重視,這一點倒是讓他心里一暖。
然后周遠志笑著對她說:“算了,還是別浪費錢了,其實這塊表即便是你送給我,我也是不能戴的。”
“為什么,你本來不就一直戴著手表么。”
“開什么玩笑啊我的大老板,我手上這塊,一萬多塊錢,也就是我一個多月的工資,戴出門被人看到也不會有人說什么,可是你送給我的這塊叫什么……江詩丹頓……上千萬,我估計今天戴在手上,明天一出門就會被紀委的同志請去喝茶了。”
“啊……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武紅連說話的語氣都有點失落了。
周遠志用手指頭輕輕戳了一下武紅的腦袋。
“唉,我就說嘛,你可不能輕易送禮物給我,你這種級別的老板,消費觀念跟我們普通人差別太大了,搞不好是要把我給送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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