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在周遠志走進武紅廣場的時候,碰巧就被茍利在這里的一個手下見到了。
這個茍利的手下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尤其是知道他們的老總武紅最近和周遠志走得比較近,在他看來是一為周遠志對武紅有什么利用價值,武紅是想要腐蝕這位縣委書記。
所以他立刻就把電話打給了茍利,匯報了這件事兒。
茍利沒猶豫,十來分鐘的功夫就趕到了武紅廣場。
并且得知周遠志在一家賣表的店鋪里待的時間比較久,茍利就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武紅。
電話里的武紅笑了笑問道:“你是說他在賣表的店里待了很長時間?”
“是的武總,聽我的小弟說他進去了得有二十來分鐘了,我在想周書記是不是……是不是相中了哪塊表了。”
“呵呵,那你這么辦,一會兒他要是買了一塊表,那就算了,要是沒買,等他走了之后你就進去問問,看他相中了哪一塊,直接買下給我送過來。”
“好的武總,可是……這家店是咱商場里專售名表的一家店,價格要是過高的話……”
“不用管價格,直接付款就行!”
“好的,我知道了,這就去辦!”
于是,才有了周遠志前腳離開,茍利就走進來的這一幕。
服務員愣愣的從柜臺里把那塊周遠志試戴過的江詩丹頓給拿了出來。
“利哥,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剛才那個人是不是相中這塊表了,反正就是試戴了一下,我看他挺開心的……”
另一個服務員跟著解釋道:“是的利哥,剛才他還開玩笑說自已買不起,所以試戴了一下就走了。”
“行,我知道了,給我包起來吧!”
“啊……”
倆服務員的下巴都差點沒驚掉在地上,畢竟在這家店里干了這么久,還從沒有遇上過買上千萬手表會這么痛快的人,甚至茍利走進來連一分鐘都還沒到。
“特娘的,耳朵塞驢毛了你倆,我說讓你倆給我包起來,這塊表我要了!”
“哦哦哦,利哥我這就給你包起來。”
一個服務員一邊給茍利打包,另一個服務員還說道:“那個……利哥,要不要我給店長聯系一下,這塊表的售價是988萬,要是跟店長說一聲是利哥你買的話,肯定最起碼還能便宜二三十萬呢。”
“呵呵,不用了,要的就是這個吉利數,再說這錢轉來轉去的,不都是我們武紅集團的錢么。”
“對對對,利哥說的對……”
這時候周遠志怎么也不會想到,他人還在武紅廣場閑逛著,自已試戴過的這塊江詩丹頓就已經被人送到了武紅的手里了。
茍利走了之后,倆服務員嘀咕了幾句。
“你看我說什么來著,剛才來咱店里那位老板,我就說他是非富即貴吧,你瞧瞧人家的待遇,自已相中上千萬的手表轉頭走,就有人來給人家買單。”
“你說剛才那位老板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連利哥都好像這么討好他?”
“你問我我問誰去,剛才利哥在的時候你怎么不問問那位老板是誰。”
“得了吧,我還想多活兩天呢,這利哥的脾氣誰不知道,再說這種人的身份,咱還是別瞎打聽了,不該咱管的事兒,咱還是少管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