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利還沒開口,武紅就大笑了起來。
她對茍利說道:“哈哈,你看我說什么來著,以馮老板的智商,怕是早就看明白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連這種事情他都猜到了,我們卻還一直在瞞著他,實在是沒這個必要啊。”
然后又對馮天雷解釋道:“這件事兒還要感謝你的小弟,要不是小三兒從劉成女兒的口中得知他跟孫秀娥之間根本就沒有結婚,我們也不會這么做的。”
馮天雷點了點頭笑道:“我是在榮陽縣了解到胡堅要求孫秀娥起訴他才肯給錢,所以就猜到了這一點。”
茍利說道:“是啊,錢對我們武紅集團來說不是問題,并且千八百萬的更不叫個事兒,只是……只是武總不太愿意我們的錢進入孫秀娥這種婊子的口袋里,那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聽見茍利這么說,武紅只是冷笑了一下作為回應,這個表情對武紅來說就是確認的意思。
可馮天雷卻說道:“利哥,武總,我今天來……就是要說孫秀娥這件事情的,我覺得我們這樣做并不是太穩妥,反而會給我們帶來一些不必要的困擾。”
這時候剛好三個人走到院子中間一個圓形的小石桌跟前,武紅做出一個請坐的手勢,然后三個人就坐了下來。
武紅拿起桌上的茶壺,一邊給馮天雷倒茶,一邊問道:“你說說看,為什么對我們來說會有困擾。”
馮天雷好像有點不太好意思直接說出口。
他皺了皺眉頭,抿了一口茶水才說道:“武總,我是在想……幾百萬對我們來說也不算什么,是不是應該適當的也給孫秀娥一些補償,這樣最起碼也能避免她以后繼續找我們的麻煩?”
他說完了這句話,武紅雖然沒有回應,但是看表情也知道,武紅已經有點不高興了,并且一提到孫秀娥,武紅似乎十分厭惡的樣子。
茍利趕緊解釋道:“馮老板,最多再有四五天的功夫,胡堅和孫秀娥那邊通過榮陽縣法院就會把這件事情給結束掉了,到時候我會在第一時間安排胡堅出國,到那個時候,任憑她孫秀娥怎么鬧,也不會鬧到我們頭上了。”
武紅跟著說道:“茍利剛才說的沒錯,我是有錢,可如果說把錢花在孫秀娥這種女人的身上,我是不愿意的,寧愿扔掉,燒掉,我也不希望我的一分錢進入這種女人的口袋,對我來說,這種人的存在簡直就是這個社會的悲哀。”
從武紅的這句話不難看出,她的確是對孫秀娥這種缺乏素質和教養的女人厭惡到了極點。
正說著話,四合院的大門忽然被人給推開,馮天雷下意識的轉頭一看,原來是兩個服務員打扮的女人,像是要進來打掃衛生。
可是她們兩個遠遠的看見武紅的表情好像不怎么對勁,還沒等茍利沖她們兩個擺手,倆人就自覺的退了出去。
見武紅說話都已經有了點怒氣,茍利還在桌子下面踩了一下馮天雷的腳面,示意他不要繼續再說關于孫秀娥的事情了。
然而這就是馮天雷今天來的目的,再說此刻小黑就在外面的車子里等著他,要是這件事情沒有辦成,那他不光是沒法跟小黑交待,就是自已的心里也過意不去。
于是馮天雷裝作沒感覺到,咬了咬牙,還是對武紅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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