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紅這邊一高興,對榮陽縣這邊好像瞬間就沒了什么牽掛一樣。
甚至她心里還會有一種“周遠志早晚是自已的”錯覺。
所以在回酒店的路上,她就告訴茍利:“安排一下,今天我們就回巴川市,是該會寺廟那邊看看是什么情況了。”
做再說副駕駛的茍利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稍微猶豫了一下。
然后轉頭對武紅說道:“武總,前短時間老爺子不是交代過,說……說寺廟那邊的生意要先暫停一下,咱這才沒暫停幾天就重新開始運營,并且還拉過去不少榮陽縣的賭客,萬一老爺子要是知道了……”
“只要我不說,他上哪知道去,就你這二兩膽子能干成什么事,再說了,這榮陽縣的賭客都不知道已經憋了多久了,我們要是不開業趕緊把這些蠢貨的錢賺到手,鬼知道他們會把錢扔到什么地方!”
在文正飛看來,武紅這個寶貝女兒一直都是對自已聽計從。
可實際上,在很多事情方面,武紅經常都是陰奉陽違,都是表面上聽著老爹的話,但背地里則完全按照自已的意愿行事。
下午兩點多,在葉小琪這邊和同事一起回電視臺的路上。
車子都已經快到了電視臺的門口了,葉小琪摸了摸包里裝著的項鏈,忽然喊了一聲停車。
她不是心里不踏實,是實在太想知道這個項鏈的真正價值,到底是不是馮天雷所說的那樣。
如果真的這個項鏈價值超乎她的想象,那么她還真不敢接受這個禮物。
來到榮陽縣最大的一家首飾店,因為葉小琪經常在電視和網絡上出現,所以她一走進來,有倆服務員就立馬圍了上來。
“您好……請問您是不是電視上的那個……”
葉小琪趕緊做出一個“噓”的手勢,她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已是來這里干嘛的,更不能讓人知道她手里有這么貴重的首飾。
“我只是來這里看看……請問你們的項鏈在哪里?”
“您跟我來,這邊全部都是項鏈,有黃金的,鉑金的……”
“有沒有鉑金的鉆石項鏈?”
“有的,葉小姐。”
順著服務員的手勢看過去,玻璃柜里放著稀稀拉拉的幾條鉑金項鏈。
葉小琪低頭仔細一看,這的確是鉑金項鏈,也的確是鑲嵌著鉆石的。
可是,這項鏈不光是鉑金材質細的可憐,上面的鉆石更是需要睜大了眼睛仔細盯著看,才能勉強看得見。
跟她包里放著的這條完全沒有可比性。
甚至在葉小琪看來,這五六條項鏈加起來,都未必有她包里這個有分量……
之所以她沒有直接把自已的項鏈拿出來,而是先看這里的鉑金鉆石項鏈,是想找一個和自已差不多類似的,然后好推測出這條的價格。
葉小琪問面前的兩個服務員:“請問這種鉆石項鏈,你們這里還有沒有……有沒有鉑金更重一點,鉆石更大一點的?”
倆服務員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搖頭微笑道:“葉小姐,您看到的這幾條,已經是我們店里最貴的,也是我們店里所有的鉑金鉆石項鏈了。”
另一個服務員跟著解釋道:“葉小姐,其實……您面前的這幾條項鏈,可以說已經是咱們榮陽縣能買到的最貴的項鏈了。”
葉小琪又低頭仔細看了眼價格,發現其中最貴的一條,還不及自已包里四分之一那么大的鉆石,價格就已經是798000元了。
她吃驚道:“這么小的鉆石,竟然都能賣到八十萬么?”
“呵呵,葉小姐,鉑金雖然不是特別的貴重,但這鏈子上面鑲嵌的可是鉆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