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這個社會上撈偏門的,彼此都是人精里的人精,吳成自然就不會輕易相信馮天雷的話。
他疑惑的看著馮天雷問道:“我的人現在人在看守所里,你是怎么知道這個情況的,還有,即便這件事兒是真的,你又如何讓我相信你會幫我,你拿什么幫我?”
接下來,馮天雷翹起了二郎腿,用一個完美的謊就開始了自已的表演!
“吳副縣長,榮陽縣公安局的趙局長,我想你應該認識吧?”
“勉強認識吧,但是沒到能說上話的份上,為什么要提這個人?”
馮天雷能感受到吳成一直有抵觸心理,這是對他自已不信任的表現,可他一點也不著急。
笑著對吳成說道:“不瞞你說,最近我和趙局長倒是走的挺近的。”
“馮老板,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么,誰不知道趙光明是周遠志的擁躉,找周遠志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他趙光明能和你走的近?那他不是在自已找倒霉么!”
“呵呵,這表面上看著再正直的人,也扛不住用這個玩意來砸他不是么,我相信在這一方面,吳副縣長你是比我還要有經驗的。”
一邊說著,馮天雷還沖他做了一個手指頭捻錢的手勢。
這句話對吳成來說就像是個誘餌,瞬間就能讓他回憶起自已以前是如何用錢腐蝕別人的細節,同時也讓他慢慢陷入了自我懷疑,開始思考馮天雷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有幾分可信。
然而馮天雷當然不會給他更多自已思考的機會。
緊接著就繼續說道:“前陣子我的小弟也被趙光明給抓起來好幾個,給我每天愁的是吃不香睡不著,就生怕有哪個不爭氣的小弟在里面把我給賣了,所以沒辦法,只能托人跟趙光明偷偷聯系上,然后送了點東西,心里這才踏實點。”
吳成用十分不屑的語氣回應道:“呵呵,要說我這種人拖個熟人,興許還能跟趙光明搭上線,可你馮老板一個純粹的混混,能拖什么人聯系上趙光明,我怎么有點懷疑呢。”
“呵,吳副縣長你這多少是有點瞧不起我了。”
“可別這么說,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大家身份不同,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能看得出來,吳成這邊神經一直是緊繃著,時刻對馮天雷提防著。
而馮天雷卻完全是另一個樣子,完全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談舉止都十分輕松。
任何時候只要兩個人對話是這樣的狀態,那么神經緊繃著的人被突破,就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正說著話,這時候吳成的秘書忽然推門走了進來,像是有事情想要給他匯報。
可是神經一直緊繃著的吳成立馬就發起了火。
“你特娘的沒看見老子這里有客人么,有事兒趕緊給我說事兒,沒事兒就立馬給我滾蛋!”
秘書才只是剛剛邁進來一只腳,一看吳成沖自已發這么大火,嚇得脖子一縮,倒退著趕緊又把門給關上了。
越是看到吳成著急,馮天雷知道自已越是得輕松,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在勢頭上壓住對方,讓他最后不得不相信自已說的任何話!
然后馮天雷笑了笑,繼續對吳成說道:“吳副縣長,不知道上次陽光小區那件事兒的視頻你看了沒有,如果你看過的話,應該記得我對你的人動手的時候,也算是幫了我們榮陽縣電視臺的一個記者。”
一提到記者倆字,吳成直接就咬牙切齒道:“葉小琪,這個記者就是化成灰我都不會忘了她,上次在周遠志的家里她就已經羞辱過我一次,以后有機會,我一定要……”
不等他說完,馮天雷就打斷他說道:“你以后怎么報復這個記者我不管,跟我也沒什么關系,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個葉小琪和周遠志,還有趙光明他們可是關系匪淺,我也正是通過這個小丫頭和趙光明搭上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