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對趙光明繼續說道:“趙局長,我就直說了,現在誰不知道你是周縣長的人,在這種關鍵時候,要是直接讓你針對吳成開始調查,那么讓人知道的話,會不會……會不會就誤以為是咱們周縣長讓你這么做的,是周縣長怕吳成搶了縣委書記的位置啊。”
周遠志用手拍著趙光明的肩膀,點頭笑道:“是啊光明,你做事情有時候還是沖動了那么一點,炳文說的沒錯,不過你現在也不是什么都不用做,于田不是說跟吳成有關系的這個賭場很可能就在咱們榮陽縣么,我想你要是全力調查這個案子,如果能把這個賭場的相關人員給抓住,那就夠吳成喝一壺的了!”
聽到這句話,趙光明似乎已經開始幻想自已破案之后利用這個線索將吳成繩之以法的畫面了,嘴角都忍不住上揚了起來。
可周遠志知道,這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這個賭場的案子能不能破另說,即便是破了這個案子,可抓到的人會不會供出他們自已是吳成的手下還是個未知數。
畢竟吳成在當地為非作歹這么多年都沒有出事兒,足以說明是沒人敢輕易出賣他的!
三個人喝的興起,直到凌晨兩三點才散場回家。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十點了,周遠志想著夜里回去那么晚,估計袁炳文也可能在睡覺,就沒有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已。
可是他自已準備要出門的時候,袁炳文就把電話給打過來了。
“炳文,你不用來接我了,今天我自已去縣委……”
“周縣長,我已經快到了,并且今天不用去縣委了,剛才接到通知,說省委的文書記召集咱們幾個縣的領導到巴川市開會,是下午三點的會議。”
去巴川市開會時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可是文正飛作為省委書記,他這次竟然召集縣委這些領導開會就有些不正常了,這讓周遠志不禁懷疑他是不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只有文書記么,唐省長會不會參與。”
“應該是沒有,接到的通知就說是文書記組織的會議。”
“會議內容是什么?”
“說是什么……什么要召集大家討論一下,關于各縣的經濟轉型和提升研討會。”
一聽到是這樣的會議內容,周遠志就忍不住笑了,同時也更能確定,文正飛今天的目的絕不是開會。
因為從這個會議內容的名字上就能看得出來,這是“扯淡會議。”
類似這樣的會議名稱,或者目的是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的座談會,研討會,哪怕是在大街上找個修鞋的,十分鐘都能起出一大堆這樣的名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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