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建平這輩子怕過誰?”張勇怒笑:“村里打聽一圈,你白建平可不簡單啊,是全村人眼中的村霸!十二歲就敢殺人,殺的還是自已的親妹妹,一個連周歲都沒滿的小嬰兒!如果趙連越真有殺人的把柄落在你手里,以你的本性,恐怕你早就把他訛得體無完膚,一個月十萬,能滿足你的胃口?”
“你他媽處處偏袒姓趙的,跟老子玩官官相護是吧?草泥馬勒戈壁!”
惱羞成怒的白建平,突然間雙拳捶桌,躥了起來。
如果不是雙手被銬著,估計早就掄起椅子往張勇的腦袋上砸。
他怒視著坐在對面的張勇:“老子小的時候不懂事,不代表現在也是個六親不認的人!你沒憑沒據,憑什么懷疑是我殺了我妹妹!”
張勇正想進一步拆解白建平的邏輯漏洞。
林東凡突然叼著煙走了進來,并莫名其妙地嘣出一句:“草,這畜生的膽子不小啊,居然敢襲警!”
襲警?
當大腦里冒出巨大的問號時,張勇的腦子就跟開了光似的,瞬間秒悟凡哥的大道法則!
下一秒,張勇便起身踹開了身邊的椅子。
一邊擼袖子一邊罵:“白建平,你他媽居然敢踹老子,真以為當了畜生就可以無法無天是吧?”
眼看張勇這架勢不像是鬧著玩。
白建平驚得兩眼爆瞪:“誰襲警了!你他媽別能冤就冤,老子什么時候踹了你……”
“草!還敢動手!”
沒等白建平吼完,張勇的拳頭已經呼他臉上,嚇得旁邊那位兄弟匆匆起身關門,對,打狗就得關門。
在接下來的三分鐘時間里。
屋里慘叫連連。
就跟過年殺豬似的,等到不再有慘叫聲響起的時候,白建平已經躺在地上喘粗氣,胸口急劇起伏著。
被收拾得鼻青臉腫。
兩只手的手腕也被手銬勒出了清晰的血痕,都是剛才的反抗動作太激烈所導致的結果。
白建平躺地上,含恨咬牙:“老子什么時候襲過警?草泥馬勒戈壁!太他媽過份了,老子若是不告你,誓不為人!”
“關于‘誓不為人’這四個字,你在十二歲時就已經做到了,在畜生界,你一直都是橫著走。”
說著,張勇蹲下身子,把白建平的鞋子脫了下來。
然后在自已的肚子上印上一個清晰的大鞋印。
再幫白建平把鞋子穿上。
末了。
張勇指著自已肚子上的鞋印跟白建平說:“有畜生的腳印為證,這,就是你襲警的證據!現在,我就算是一槍斃了你,也合情合理!”
“……!!!”
面對這恐怖的騷操作,白建平憋得跟個敢怒不敢的孫子一樣,只能怒咬牙根,自認倒霉。
林東凡又一腳踹他身上:“畜生都不如的東西!十二歲殺了一個妹妹,四十五歲又殺了一個妹妹!老子若不是公務員,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這不只是林東凡的心聲。
在場的張勇,以及另一位審訊員,心里都憋著怒火!如果可以由著自已的血性來,今天非滅了這畜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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