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的東西都有。
不一會兒,小漁提了個醫藥箱過來。
在培訓期間,她也系統地學習過海上救援等技術,包括傷口處理。
雖然,動手術取子彈的事她干不了,但給俞化成消炎止血、包扎一下傷口,這點事還是難不倒他。
俞化成把上衣一脫,那槍傷觸目驚心,整個左肩都已經被鮮血染紅,鮮血順著左臂往下流,滴在地板上。
小漁一邊包扎一邊說:“俞書記,你需要盡快去醫院。”
“沒事,死不了。”
打中的是肩膀,一會半會確實死不了,俞化成低頭一瞧,感覺陳小漁的包扎手法還是相當可以,差點就把他的上半身包扎成了木乃伊。
不好意思吐她的槽,那便算了,不吐!
俞化成直接把目光轉移到劉明輝身上,當場作出指示:“上面有令,如果遭遇火力拒捕,可以當場擊斃!”
“我明白了,俞書記,您好好休息。”
劉明輝轉身便回到了休息艙門口,給警戒在門口的四位刑警比劃了一個斬首手勢。
四位刑警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三人繼續守在門口,其中一位姓阮的警官持槍入內。
作為一名專業的反黑選手,這位阮警官顯然也知道,躲在管道里的吳常勝是靠聽聲音來判斷狙擊目標的位置。
他躡手躡腳地走進休息艙,朝著天花板上的彈孔位置。
砰砰連開兩槍!
在阮警官構想的畫面中,這兩槍開完之后,應該會有鮮血順著彈孔流下來!結果等了好幾秒,天花板上卻沒有鮮血流下來。
豎起耳朵聽,也聽不到任何動靜。
什么情況?
難道老子沒打中人?
阮警官有點懵逼,匆匆挪步換了一個位置,確保自已的安全。兩眼死盯著天花板上的彈孔,繼續聽通風管道里的動靜。
聽了差不多有半分鐘,還是聽不到任何聲音。
阮警官左右一想,躲到沙發后面朝天花板喊話:“吳常勝!你今天已經開了三槍,槍里還剩幾顆子彈?這事你清楚,我也清楚!現在,我們這些人就算排隊站在這里讓你打,你的子彈也不夠!撲你阿母,識相的就趕緊投降!”
他說這話,本意是想激怒吳常勝,只要吳常勝發聲,便能判斷出吳常勝的藏匿位置,然后將其一槍斃命。
結果低估了吳常勝的反偵查能力,通風管道里還是沒有半點聲音傳出來。
無奈之下。
阮警官撤出休息艙,跟俞化成和劉明輝匯報情況:“沒動靜,我估計吳常勝已經爬到別的地方去了,需要另想辦法。”
“這個吳常勝,他現在就像一只躲在地洞里的老鼠,我們在邊盯著,他肯定會往另一端跑!”劉明輝同志還是一如既往,喜歡做總結,卻從不拿出具體的解決方案。他兩眼望著俞化成,靜等俞化成作指示。
俞化成稍作思索,果斷作出決定:“立刻加派警力,盯死船上的所有通風出口,防止吳常勝從其它出口潛逃!”
稍作頓。
俞化成又道:“不管他是屬耗子還是屬泥鰍,只要盯著這些出口,他便出不來!我看他能在管道里待多久。”
玩套路,還得是老俞啊。
只守不攻!
這跟古代戰場上的圍城斷糧之策,沒什么區別!吳常勝被困在通風管道里,在沒有水和食物的情況下,肯定是撐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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