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晴姐,這是正月的京城啊!
外面雪都沒化。
林東凡扭頭笑望著她那雙桃花眼:“老納精神上已經出家為僧,法號把持不住,你是不是想挑戰我的軟肋?”
“貧尼法號——請君入甕,來吧。”
許晴徹底豁出去了,談笑間,伸手摸了一下林東凡的臉。
又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要你負責。走吧,找個地方,就當是做慈善安慰安慰我。”
林東凡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沒講。
轉頭便啟動了車子,沒去酒店,也沒去許晴家,而是把車開進了附近一個沒有監控的地下停車場。
奧迪的減震性能還是相當不錯。
音響系統的音質也是相當不錯。
車身起伏間,回蕩著一曲悠揚的古箏名曲——《高山流水》,以及許晴的聲音:“我就是如饑似渴,單身七年的感受,你不懂。”
“以你的條件,想再婚很容易。”
“難。”
“怎么難?”
“一般人,我看不上眼,而我看得上眼的人,家有嬌妻,還有兩個可愛的孩子。”
“你是不是在說我?”
“別說話。”
……
這如詩如畫的人生。
直到林東凡的手機響起才結束,是彭天華打來的電話。
老彭在電話問:“我把柳輕眉從女子看守所提了出來,你打算坐飛機還是坐火車?讓讓單位派車押送也行。”
“坐飛機,押她去機場等我。”
林東凡掛斷電話,把皮帶系好,又跟許晴講:“我就不送你回單位了,趕時間,待會你自已打個車。”
“嗯。”
許晴鉆到車前排的副駕駛位,掰開車上的化妝鏡。
對著鏡子細心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長發,看到鏡中面色紅潤的自已,喜悅之色也趴上了臉頰。
花兒為什么那樣紅?
為什么能千嬌百媚?
許晴想想便覺得好笑,她意猶未盡地跟林東凡感慨:“我這輩子,怕是嫁不出去了,以后就指望你多多照顧。”
“我想辭職從商,幫不了你什么。”林東凡道。
許晴回頭望著林東凡,嫣然一笑:“大佬,你以為我想跟你做交易啊?小瞧人了是不是,我也是有底線的好吧。”
“不是那意思,我是真想辭職從商。”林東凡道。
許晴不以為然地回笑:“想辭就想唄,就憑你那前瞻性的眼光,賺錢就跟撿錢一樣容易,如果你從商,成為世界首富都是有可能的。”
“這話我愛聽。”
說著,林東凡已經鉆到了駕駛位。
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回捧:“你也不錯,眼光賊高,看男人一看一個準。下車吧,你先走,我待會再出去。”
“那下次什么時候約?”許晴問。
林東凡不假思索地回道:“你在京城工作,我要去百越省工作,隔著幾千里呢,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這是李白的詩吧?”許晴笑道:“挺應景的。”
林東凡嚴肅地糾正:“你記錯了,這是杜甫的詩。”
杜甫?
許晴眉頭輕挑,有點迷糊,管這誰寫的詩,準備下車回單位:“杜甫有首詩叫《客至》,我喜歡那首詩的第三句和第四句,你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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