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凡扯掉身上的白色浴袍,一招餓虎撲食,當場把楚靈兮撲翻在床上,兩只咸豬手上下齊攻,哪癢就往哪掏。
剎那間,整個房里都回蕩著楚靈兮銀鈴般的笑聲。
等到不再有嬉笑聲回響時,這世界便只剩發自于靈魂深處的吟詠聲,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古代的詩人們總是嘆息春宵苦短。
其實短的不是春宵。
短的究竟是什么,他們自已知道。
林東凡就沒有這煩惱,不管楚靈兮想解鎖什么樣的姿勢,林東凡都可以做到游刃有余。林東凡擔心的只有二胎問題,之前買的那盒小雨傘,落在車上。
也不知道老二會不會趕著來投胎。
中場休息時。
紅光滿面的楚靈兮,緊緊地把腦袋貼伏在林東凡的胸口上:“老公,你的心跳速度好快。兩次了,你累嗎?”
“還行。”
現在回想之前吹下的牛逼——七次!
林東凡不禁有點后悔。
要想做到有心又有力,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今晚,大概率是被榨干的一晚,沒懸念。
楚靈兮突然翻身趴壓著林東凡。
笑嘻嘻地戲捏著林東凡的鼻子:“我可沒有強迫你哦,如果明天早上你下不了床,你可別賴我。”
“我現在終于領悟到了一句詩的真諦。”
“什么詩?”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我知道,《長恨歌》里的,作者白居易。”
“不對。”
“難道我說錯了?作者是李白?”
楚靈兮瞬間一臉懵逼,滿腦子都在搜索自已的記憶碎片。
林東凡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都不對,作者是醉吟先生。”
“醉吟先生?沒聽過。”
楚靈兮還是一臉迷糊狀,顯然忘了白居易同志有兩個別號,一號香山居士,一號醉吟先生。
面對她這副迷迷瞪瞪的傻樣。
林東凡忍不住笑道:“沒聽過就對了,這句詩的意思是說,就算是牛逼哄哄的帝王之軀,也有起不來的時候,所以……”
“所以啥?”楚靈兮好奇地追問。
林東凡理直氣壯地回道:“所以,像我這種凡夫俗子,如果我明天早上爬不起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懂了,你是真的不行了,哈哈。”
“誰說我不行?”
“行也不行。”楚靈兮翻身下馬,又側身摟抱著林東凡:“反正我是不行了,好困,睡覺。”
“好吧,睡覺。”
這一刻,林東凡真有種有妻如此,夫復何求的幸福感,他感受得到,傻白甜其實一點困意都沒有。
第二天。
林東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
是被楊青的電話轟醒的,楊青在電話里咆哮:“你丫的老婆孩子熱炕頭,光顧著自已舒坦,是不是忘了自已昨天說過什么?”
“我昨天說啥了?”林東凡揉揉惺忪的睡眼。
電話里很快又傳來了楊青的抱怨聲:“去你大爺的,你不是說今天唐俠相親,要帶我去學習一下先進經驗嗎?趕緊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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