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丁明明的收入不低,買得起。
黎夏趕緊道:“我們只是豪賭啊,賭國家不會看著房價硬著陸,跟日韓一樣。買了房子的人出租給別人還一半房貸,然后自己打工貼補剩下的,再為了省錢睡大街上。”
黎會計道:“還是有道理的。”
黎夏道:“您要參與啊?”老爺子這些年不管追加投資,守格力的長線股票應該賺了不少錢的。
黎會計搖頭,“我和你媽不缺錢花。你兩個哥哥就只守得住那點財,我也不用想著留給他們。”
黎夏媽把菜全部摘好過來叫她,“去炒菜了!早知道就你倆過來,我喊你們做什么?我是想我外孫、外孫女了。”
黎夏起身道:“他們可不想你們,玩得連我們都不惦記了。”
不過,雖然說沒有讓三個小的吃什么苦頭,但確實更接地氣了。這次尋根行動就不算太失敗。
7月12號,村里有人結婚,擺流水席。
三個孩子跟著去坐席、開眼界。哪怕mm是自帶伙食上門也看熱鬧看得很是樂呵。
她現在會說不少四川話了。
那天晚上彭志杰聽她說‘龜兒子’,眼珠子差點瞪出了框。
“黎夏,這么下去怕是不行啊。連‘龜兒子’都會講了。”
黎夏道:“她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這次回老家,彭志杰和黎夏都覺得老家的時光過得很慢。
農貿市場這邊還有些變化,但村里,還有紙廠那一片,18年了,除了新陳代謝,就沒有旁的變化。
彭志杰道:“但是外界變化很大啊。”
深圳已經開始出現跌破萬元的房子了,蓉城也有新開盤的商品房跌到三千多了。
他姐給他打電話,“姐不用你補貼房子跌去的價格了。你還是趕緊看看你自己那攤子怎么收拾吧。”
從去年的最高價18000到如今的最低價9800,這也太嚇人了。
她弟原本就有30萬平方的房子砸在手上,后來又陸續買了十幾億的地皮。
彭志杰笑,“其實我本來就沒準備真給你補貼。”
“合著你忽悠我呢?”
“沒有啊,房價肯定會漲過15000的。最多就是幾年后,我又沒說哪一年補錢給你。你也不用擔心我,我現在買的價格都低,還拉低了之前的均價。等房價回彈,我會更快回本的。”
彭志杰不但沒收手,趁著房價跌破萬元,又陸續入手了十來億。他這是□□了!
這回是真的負債二十多億豪賭了。
他得靠安保公司和武校把利息給還上,日子才能正常運作。
黎明跟他差不多,蓉城房價跌到3000多,他又入手一部分。
趕在七月底前,50億全投進去了。他是靠著物流公司支撐。
至于黎夏,她進場早,離場晚。到九月底她才把260億全花了出去。
三個人加起來,前后一共往樓市投了500億,都沒敢讓家里老人知道。
買地這事兒和他們在老家清閑度日是同步進行的。
從縣城回到鎮上,又去了一趟二隊牟家村。舅舅請他們一大家子吃飯。
黎夏叫了牟偉領她去看看田大爺的墓。
前些年牟偉真的超生了二胎,還心想事成又是個兒子。
他給孩子改名叫田家根,戶口就上在田大爺的戶口簿上。
田大爺過世的時候,田家根還在襁褓中。
鄉下辦喪事流行開大路,當時就是牟偉抱著小兒子披麻戴孝的。
黎夏看著老爺子的一g黃土,在墓前撒了三杯酒。
“田大爺,我是黎夏。我回來看你了!”
程程他們三個跟著鞠躬,外公說這里頭的老大爺救過媽媽。
黎夏剛把腰直起來,一陣敲鑼打鼓聲傳來。
睿睿高興的道:“有九大碗吃了。”
她問牟偉,“村里有哪戶人家辦喜事么?”
牟偉極力忍住笑,“不是的,今天20號你們公司發工資啊。年初開始牟婭姐每個月20號都雇人敲鑼打鼓的給她爸送500塊錢的贍養費來。”
幾個月前,牟婭的爸爸滿了六十。法定的得給贍養費的年紀了。
黎夏聽著這個動靜忍不住哈哈大笑。干得漂亮,丫丫!
七月下旬,他們就打主意準備前往北京了。
之前攔阻他們常回北京的就是北京的污染嚴重。但為了迎接奧運,政府下大力氣治理了。這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程程三兄妹都黑了兩個色號以上,那哥倆聽到消息的時候還在自家的田里捉泥鰍呢。
mm就赤腳坐在田埂上看守竹編的魚簍,里頭是兩個哥哥的勞動成果。笑瞇瞇的等著晚上奶奶給炸泥鰍吃。
實際上她之前吃的就是泥鰍狀的炸面團又蒸熱而已。但她不知道啊,吃得香噴噴的。
聽說要去北京了,程程道:“啊,就要走了?”
黎夏道:“是啊,要去看奧運了。而且咱們在老家待了這都要一個月了。”
睿睿也不想走,他剛跟著村里孩子學會了爬樹。
黎夏只好對他進行食誘,“老北京有好多、好多好吃的。那冰碗子媽媽想起來就饞。”
睿睿想了想,“那、那就去嘗嘗吧。”
作者有話要說:正月間要走親訪友,要做東回請,實在忙不過來。2月起改為日更兩章,明天12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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