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需要在蓉城的人飛一趟,在深圳的人再飛一趟就好。
至于花費,她現在真不是太care。
她自己的股票漲到8元了,蘋果股票也漲到72元了。
前幾天劉玫把05年的財務報表發過來看,全年利潤96億。
她哪還用算計空中飛行時間和航線?
怎么方便怎么來吧,難道讓老人家們先從蓉城飛深圳,再深圳飛北京?
完全沒有必要!而且人比來的時候多,真的把餐廳、酒吧高腳椅都坐滿么?搞不好房間里還得塞幾個。
那完全有違她買私人飛機的初衷了。
該花的錢就得花!
黎峻便說他也要跟老頭子他們一起走。
坐私人飛機也需要安檢,需要辦臨時登記卡的。只不過是在貴賓區,和其他游客不一處而已。而且不用等候,到了直接就安排安檢、登機。
他打聲招呼,才不會把他漏掉,搞得臨時進不去。
黎夏道:“你不等二嫂和遠遠、雯雯放假一起走啊?”
“不等了,也就幾天嘛。”學校放假會比公司放假早一周。
“行啊,你匯總一下人員名單發給章音。她會把該辦的手續辦妥的。”
深圳飛北京,黎震也沒法一起走,公司還沒放假。
于是三叔家就是六口人,加上彭家九口人還有保鏢等人,坐得滿滿當當的。
三叔、三嬸和黎夏公婆上了飛機也是到處參觀,一堆的問題要問。
深圳飛北京,差不多飛了三個小時。
黎夏定了楊耀明那邊私房菜的包間,直接把人都拉過
去了。
先一步回北京的黎會計等人也來了,加上保鏢足足坐了四桌。
黎夏最開始充值的十萬,還沒用完。她這幾年在北京的時間太少了。
其實已經過期了,中途楊耀明讓人在電腦上幫她續了時間。
吃放的時候,楊耀明也來敬了一杯酒。還道:“展翹也放假了。這會兒楚熙在哭,她就沒過來。”
黎夏道:“我吃了去看她們,都好久沒見我干女兒了。”
“好,我不打擾了,你們慢用!”
等他出去了,大伯母問黎夏,“你琪姐那里給你來消息了么?”
“沒有,她說開春再說。開春我和明哥一起去看她!”
琪姐在貧困縣干了倆月了,據說風風火火的。
但扶貧項目沒著急上馬,她一直在考察。
黎夏前些天打電話去問,好像是累病了在輸液。
大伯母道:“過年都不回來!比你大伯以前還忙。”
“她們大年初一有任務的,得下鄉或者去基層慰問。也沒幾天假,可能就懶得回來了。”
明哥也和顏甯跟著私人飛機回北京了,這會兒搭話道:“是啊,媽,她今年都49的人了,你不用為她擔心。再說姐夫和佑佑不是說到時候會去看她么?到時候我派車把他們送過去。”
他也知道他姐病了的事,不過沒告訴父母。
大伯母道:“那我得給她準備點東西,反正有車方便。”
結果就是老太太準備的大包、小包,把那父子倆坑慘了。
最后一段山路,暴雨過后車子根本沒法走,會陷進去。他們得肩背手扛的把東西弄進山。
潘佑已經是果斷精簡,能不拿去的都讓司機載回去了。但還是一人扛了一包行李+年貨。總得過個像樣的年,聽說當地物資一點也不豐富。
潘愈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知識分子,潘佑一個二十幾歲的小知識分子,能指望他們多有力氣、多能走滑溜溜的山路?
那幾里地把父子倆走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潘愈還差點摔跤。
幸虧琪姐叫了人出來接他們,不然走到天黑都走不到。
大伯母聽司機回來說了,又打電話問了,皺著眉頭道:“什么條件啊!”
黎夏和黎明對視一眼。幸虧這爺倆先去探路了啊。不然搞不好就是他倆去遭這趟罪了。
不過錢真的有地方花了。得先修路啊!
黎夏道:“大伯母,時間緊急,當時也沒別的地兒好安排。”
大伯母擺手道:“我可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是心疼你姐。”
大伯道:“這有什么,扶貧干部什么苦不得吃啊?又想長級別,又不想吃苦受累怎么可能?黎陽,你那個時候下鄉當知青,吃苦沒吃?”
黎陽看看舅舅,搖搖頭,“我就在二大隊,二舅爺是支書,舅舅是生產隊長。我干的都是輕省活兒。不過說到大雨過后路難走,那會兒全國都差不多,不算吃苦。”
舅舅也道:“農民,都習慣了。我們也是八十年代才修了大公路去趕集的。”
黎夏點頭,她有印象。小時候去趟外婆家,回來一腳的稀泥巴。
后來念小學,才修了紙廠門口那條路。
彭志杰一聽條件這么不好,再有錢估計到了那里都不好使。便對黎夏道:“我到時候和你一起去看琪姐吧。”
黎夏點頭。琪姐除了十幾歲背著東西下鄉去看蹲牛棚的大伯,估計都沒吃過這種苦頭。
自己也是好久沒走過不像路的路了。
顏甯不想去,所以沒吭聲。
她一個穿慣高跟鞋的都市白領麗人,真不想去車都開不到的貧困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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