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按照鐘勇給的地址找了去,想把女朋友帶回去安頓。但對方執意不肯跟他回來。
他也只能安排人暗中照顧她,讓她先清凈一段時日。
黎夏盯著他,摸摸肚子道:“你別說是你叔叔和堂弟”后面的話她實在難以啟齒。
“是,他們都是畜生。居然、居然還有人在后面排隊!禍不及妻兒!男人之間爭權奪勢用什么下作手段我都認,成王敗寇而已。為什么要這么卑鄙?”
黎夏駭然,那姑娘也太慘了吧!怪不得整個二房的繼承權都被剝奪了。
這是讓抓到了現行啊!
而且,這肯定不是那對父子頭一次欺辱人了。
這行徑都堪比寧國府那對父子了。
蕭子宸看她臉色大變忙道:“還好,郭淮就在同一家酒店,及時救下了我女朋友,沒真的出事。不過她被嚇壞了。前些天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照顧她。她這幾天情緒穩定一些,我才去上班。然后今天傭人給我打電話,說她不見了,證件也不見了。幸虧在海關遇到你。”
黎夏松了口氣道:“那要不你就讓她回家待一陣,可能會好點。”
“她爸出事了,現在人在哪、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不然他們怎么敢?這事兒我一直瞞著沒告訴她。”
哦,對,那姑娘好像還是個官二代。
蕭子宸抬頭望著黎夏道:“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
黎夏道:“這種上著班突然失蹤的,只可能是被紀委帶走了啊。我就是去托人打聽,也打聽不到具體情況的。這種沒有人身危險,不過能平安出來的不多。”
沒有確鑿證據,紀委不會輕易動手的啊。這種一般就是過段時間雙開、審訊了。
這種情況她不好去為難人的。人家有組織紀律,也不會告訴她。
“那、那算了。”
黎夏想了想,“方便的話,我過兩天去看她?”
“好!”
晚上黎夏把事情告訴彭志杰,他沉吟一番,“就那么巧被郭淮救了?”
“你、你想說什么?”
黎夏白天沒有細想
,這會兒聽他這么一說也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這不會真的是一個局吧?一個針對蕭家二房父子德行的局。
被抓了現行,鬧開了絕對是家丑。多少年后都沒臉見人的。
所以蕭老爺子只能做出這樣的選擇。
如果蕭子宸和郭淮是設局的人,那真正的受害者就只有那姑娘而已。
還算他們有良心,沒真的讓那姑娘出事
彭志杰道:“估計是蕭子宸沒舍得。不然真坐實了,才更加的無法翻身。”
黎夏摸摸肚子道:“幸好咱兒子還沒長耳朵。”
彭志杰心道:怕是已經長了哦,小丁丁都有了。
黎夏公婆聽說懷的是兒子,自然也很樂呵。雖然黎夏說想生到兒女雙全,但是也說了最多只生三個。哪怕是三個女兒她也不再生了。
第二天一早,二老也不怕盤山路會把人繞暈了,忙不迭的來看她。
婆婆笑瞇瞇道:“兒女都好。不過頭胎還是兒子好一些,可以保護妹妹嘛。”
“嗯。”黎夏隨口應著,抱著一盒腌梅子吃。她情緒還沒從昨晚的猜測里出來,有些心不在焉的。
“那可以開始買嬰兒用品了吧?你們還用尿布么?還是尿布更好啊,透氣。”
黎夏扭頭笑著問彭志杰,“你要洗么?”
彭志杰苦著臉道:“不能多弄一點,然后一次性的么?”
婆婆想了想,“那也行。白天用尿布,晚上再穿紙尿褲。我去多搞點棉布。”
黎夏道:“我媽有備、有備的,備了很多。”
這種最好是舊的才舒服,她不想用不知道什么人用過的。
她以前睡過的老式舊床單,純棉的。好幾床啊,她媽都洗得干干凈凈的收著呢。
當時說給她收著,她還莫名其妙呢。
這回她懷上了,她媽特地回了一趟老家,都快遞過來了。
她本來沒打算用的。現在想想,白天用還是可以。
不過用一張、扔一張不夠啊。小孩子尿得多,一天用幾條。那一年搞不好要用一千多條呢。
對此,小彭同志道:“我再多搞一點新的回來。咱們這幾個月把它睡舊,多下幾次水。”
婆婆聽說親家還備了純棉床單忙站起來,“這個好、這個好。還是親家想得周到。”
彭志杰道;“媽,你去把床單搞成尿布。我看看一張床單能搞多少尿布。”
公公道:“你個懶東西,你小時候家里地壩成天跟掛萬國旗似的。”
“那時候窮嘛,現在又不是買不到。”
章清惠從箱子里拿了一張舊的、那種大朵大朵花色的、很土的純棉床單出來。
這可是黎夏媽懷著當外婆的澎湃感情從x山千里迢迢寄過來的。當初被黎夏交代束之高閣了的。
婆婆站著,剪個口子,兩手嘩啦一撕,再撕
一張舊床單就變成了二十幾條給大孫子儲備的尿布。
彭志杰瞅瞅那個花色,打開電腦在黎裳網上找。
黎裳網上如今很多小店主,主要賣的還是衣服。但與布料有關的東西也能找到些。
不過可惜,沒找到這種□□十年代的舊床單。
他干脆登上論壇,發布了求購貼。
求購一百條供銷社時代的床單,要純棉的、全新的,價格好商量。
負責打點論壇的高翔從后臺看出是彭志杰的id樂了,“這是給小少爺或者小公主預備尿布呢吧?”
她在群里一說,原來是供銷社的都回家去找家里有沒有儲備全新的老式床單。
那會兒這得要供應,只有供銷社的人能多囤點。
作者有話要說:六點和九點還有,求營養液啊。第9名咬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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