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確定了,徐海和陳玲確實是這里的生面孔。今晚真的是進來開眼,吃她的大戶的。
“三位是坐大廳還是包間?”
徐海和陳玲看向黎夏,出錢的人最大,出錢的人做主。
黎夏道:“大廳吧,也坐不了一會兒。我想四處都看看。”
三個人就在大廳坐下來,臺上在唱戲曲,曲調委婉動聽。
黎夏挑眉,“這是眉戶吧?”還是小的時候姑父帶她和玲姐聽過了。
很多人都以為陜西只有秦腔,但其實陜西有26種戲種。
黎夏小的時候常來西北,姑父經常一手兜一個。
有人問就說是生的雙胞胎,小的這個養在大舅子家。
一開始還真有人信。
服務員拿了單子過來,請他們點喝的。
黎夏道:“你們想喝什么?”
陳玲道:“燕窩。”這里的燕窩很出名的。既然是跟著大款出來消費,就不考慮價格了。
“那來兩盅燕窩吧。”黎夏對陳玲肯定大方。她小時候分享了陳玲那么多吃的、穿的、用的。
不是穿舊了、用舊了才給她。是她過來看著覺得好就可以拿走。
除了一身小軍裝,別的陳玲從來沒不舍得過。
黎夏把單子拿給徐海看,“姐
夫,你要不要嘗嘗這個?”
她指的是鹿血。那影視劇里皇帝、皇子都生飲鹿血,應該是好東西來著。
徐海點頭,“好。”
點心陳玲沒點,黎夏便道:“把賣得最好的給我上六碟。”
“是。”
原本不是熟客,工作人員沒太當回事。沒想到居然給她這么多提成掙。
她再瞥了一眼黎夏的包包、鉆戒,有錢人!
她們還是有基本的鑒賞能力的。
她暗罵自己眼拙,不該因為人家是開著軍車來的,就認為人家不敢大肆消費。
有包間的人注意到了場上的動靜,“那對姐妹花夠味道啊!熟了的――誰特么那么有福氣,帶這么漂亮一對姐妹花出來?”
有人看過來認出了徐海,“那不是你能動的人。那是徐家老二,他爹和哥都是師長。”
這身份絕大多數的人聽了就都打退堂鼓了。
但也有人看向了場上老子職位比軍長高的那位。
“徐老二算什么啊?真正不能動的是他小姨子。”
“他連襟家里是干啥的?”
“他連襟就是個商人。但他小姨子厲害啊,黎夏!之前帶著一萬員工上大堤抗洪,被軍區大佬們沒口子夸的那個。人10月8號在北京參加了全軍抗洪搶險慶功大會。主席親自發的獎狀,還和她親切對話呢。”
在場眾人恍然,“楚哥你這么說我想起來了。沒錯,之前好像是聽說是徐海的小姨子來著。那這是不敢動啊,直達了天聽的!”
被稱為楚哥的人道:“去個人,客客氣氣把徐老二和他老婆、小姨子請到包間來。都一個大院的,怎么好看人家坐大廳里?”
結果只來了徐海一個,還只是來打了個招呼。
楚哥也不好再勸,一來這屋里的女伴就沒哪個是合法配偶。人家不想讓自己老婆來一起玩也說得過去。
再有他也不太敢勉強黎夏。
這個女人手底下能扛大包的大幾千人,還基本是退伍兵。這個武裝力量相當于一個師長了!
而且,后勤部跟她的關系好著呢。那可關系著好多人的獎金。
萬一黎夏翻臉不認人,寧可賠違約金也要把他們軍區軍工廠的貨下架,他可是要犯眾怒的。
而且她現在風頭正盛呢,惹不起!
要是以前,徐海這么帶著陳玲和黎夏一起出現,別人還會開些齷齪的玩笑。
現在不敢了!
徐海打過招呼下去喝他的生鹿血去了。這個帶勁啊!而且起碼是三位數一杯。
工作人員在極力給黎夏推薦,說她們還有鹿血片。
勁兒沒那么大,老人,無論男女都可以作為滋補良品服用的。
黎夏挑眉,“還有這個說法啊?你等我問一下呢。”
她打給甄副軍長的老婆,“楚軍醫,我是黎夏,跟你打聽一下啊。我在外頭玩,有人給我推薦鹿血片,說老人吃了好,男女都可以吃。是這樣么?”
楚軍醫在家看電視呢,聞道:“是啊,挺滋補的。野史上說孝莊就喜歡吃鹿血片。”
“哦,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啊!”
黎夏掛斷電話對工作人員道:“行啊,那你給我拿幾斤吧。”
工作人員愣住,幾斤?都是用片來做量詞的啊。而且,價都沒問!
“沒有幾斤現貨么?”
“哦,有的、有的。”她今晚是把一年的錢都給掙了還不只啊。
徐海去的包間里有人道:“這些商人真是富得流油!”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那個當著直播間的觀眾澆油燒死前妻拉姆的畜生被一審判了死刑,大快人心!
我等了足足13個月,終于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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