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道:“行,我坐就我坐。”
這樣的氛圍讓黎夏覺得還比較舒服,這些人明顯是把她當做同類。
雖然她還弱小,身家也就將近百萬。但他們顯然都看出了超市的潛力。
不過,他們都是千萬身家起步的,有自己的一攤子,倒不至于來跟她搶市場。
而且,多少也是給明哥一些面子吧。
耿總道:“最近就這兩家店開么?”
“還有兩家也在裝修了,五月開吧。”
顧總有點好奇,“你真的是賣大碗面起家的?”
黎夏點頭,“千真萬確。你們,不會是看過我拍的廣告吧?”
打麻將的幾個還有一旁閑聊的幾個都笑了起來,就連耿總都不例外。
“看過!市臺也拿來放過,自謀出路的先進典型嘛。當時就是在這屋吧,我們開始也沒上心。結果阿明說那是他家老爺子和妹子,大家立即齊刷刷的就扭頭去看了。你們怎么想著自己親自上鏡啊?”顧總笑道。
妹子可能是隨便認的,但老爺子那絕壁不會亂認。大家自然好奇黎明家的老爺子是什么樣的啊。
黎夏心道:為什么,當然是為了節約請明星的錢啊。
“因為我捋了一下,發現我比我當時能請得起的明星更上鏡。”
這屋里就有陪著打牌的小明星
或者藝校的學生。但她們聽著這個后來的女的好像跟她們不是一路的。
這幾位老總倒是把她當自己的同類甚至是小妹子一樣很和氣的在跟她說話。
因此,聽她這么說,都沒敢造次。
而且,她們看了看黎夏,人家靠臉也是可以吃飯的。她們還真不敢說自己就比人家上鏡。
再說黎夏還加了個‘我當時能請得起’的前綴,倒不至于太招人恨。
只有耿總身邊沒有女人陪著,所以黎夏這會兒也是站在耿總背后看他的牌。
他聞點頭,“演出來的總是不如生活中的真實、接地氣。那老爺子難道也是覺得自己比較上鏡?”
黎夏失笑,“那當然不是。我大伯是覺得如果能夠
通過拍大碗面的廣告,鼓動更多的人勇敢邁出那一步,會很有意義。而且,老爺子也是覺得有點新鮮吧。”
又站了一會兒,她道:“耿總、顧總、云總,我有個朋友在隔壁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去,就先告辭了。”
顧總道:“好,那你慢走。我一定會好好肅清一下場子,你以后再來玩就不會有事了。”
肅清是真的,但黎夏不會有事是因為經過這件事場子里的人都認識她了。知道她是有來頭的,肯定就不敢輕易招惹了。
“好!”
黎夏回到隔壁,兩個保安還在吃著。
“吃你們的,不用站起來!”她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喊了一個小份的果盤用叉子叉著吃。
展翹還睡得好好兒的呢。
等把水果吃了,黎夏去拉開包間里的小冰箱拿了個冰袋出來放在展翹頰邊。
“啊――”展翹被冰得喊了一聲坐起來,蓋在她身上的紅呢子大衣從身上滑落,露出高挺的胸部。
那兩個保安趕緊把頭轉開了去。
“咦,我們怎么在這里?他們、他們就是你喊來保護我們的吧?”
黎夏點頭,“是。去洗手間收拾一下,我們要走了。”
“啊,就走啦?”展翹感覺還沒往多久呢。
那兩個保安本來扭頭去看電視去了,這會兒也忍不住轉頭看過來。
邱全道:“小姑娘,你方才直接趴
吧臺睡著,差點被幾個小流氓帶走了。”
展翹看向黎夏,黎夏好笑地道:“要是沒有他們兩個,就不是差點了。那幾個小流氓往咱們的酒里各丟了一顆小丸子。結果你壓根沒用藥就倒下了。”
展翹道:“我酒意上涌,沒撐住。我也想著你說叫了兩個人保護我們二位大哥,給你們添麻煩了。”
邱全擺擺手,“我們算加班費的,而且還跟著開了回洋葷。”
展翹進盥洗室去洗漱。很快出來披上大衣,又摸出土土的大邊框眼鏡戴上。
方才的一代妖姬便被藏住了一半。
黎夏把皮衣抱在手上,她身上這身是薄毛衣。出了酒吧的門再穿。
出去的時候阿毛起身過來招呼,“小黎總,要走了?”
“嗯,你們接著玩吧。有人送我回去的。”
回到家,黎夏打開冰箱,“這里還有酒,沒過癮可以繼續。但是,酒品得好。要吐自己去浴室抱著馬桶去吐。”
展翹默默過來,拿了一罐啤酒,“看來我還是只適合喝啤酒。對了,今晚花了多少錢啊?”
她說是讓黎夏請客,但哪能真讓人家掏啊?她找上黎夏,只是覺得跟著黎夏去安全無虞而已。
“我沒結賬,顧總誠心請客給我們壓驚呢。”她估著應該還不只這點。
果然,第二天還懶懶的躺床上沒起呢,傅杳鈞給她打了個傳呼說有位顧總剛派人來買走了一萬塊的購物卡。
因為之前黎夏提過,怕競爭對手砸錢搞事。所以這樣大額的,他們都會查一查。
賣肯定是已經賣出去了,就是知會黎夏一聲。反正一萬塊的卡只要賣出去就純賺600。
黎夏把展翹叫醒,“你好點沒有?”
“好多了,昨天狠狠跳了一場,又大睡了一覺,覺得還算暢快。我從來沒有這么發泄過,很爽。事情已成定局,我再郁悶也改變不了。先干好輔導員的工作糊口吧。我要考中央美術學院的研究生,將來讓他們高攀不起!”
黎夏點頭,“那敢情好,你考上北京的研究生,那我的四合院多半靠你收拾了。”
“一而定。”
黎夏帶洗漱后的展翹下樓吃早飯,然后給顧總去了個電話,“顧總,客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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