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迪fendi,意大利的奢侈品牌。”
黎夏媽搖搖頭,搞不懂。
她指指一旁的首飾,“你說這個值錢,我還能想得通,亮閃閃的嘛。這包”一臉的不能理解。
黎夏打扮好了,把項鏈、耳環戴上。
這要是不小心弄丟了,她倒是不至于像瑪蒂爾德一樣辛苦勞作十年才能還上。
黎會計看看她身上的晚裝。既然需要拿兩萬多的包、十來萬的首飾來配。那這裙子應該
也不便宜才是。
算了,不問了。
過了一會兒,明哥打傳呼過來。黎夏在外頭穿上一件由頭包到腳的厚羽絨服。但是鞋子沒辦法,只能走快一點。
等上了車就有空調了。
好在黎明的車就停在樓梯口,也沒讓黎夏多跑路。
司機看她下樓來了,下車給她拉開后座的車門。
黎夏鉆進去,然后把羽絨服脫下來。
黎明看著她,眼底閃過一抹驚艷。
“你這丫頭意臉隼椿拐嬙ζ戀陌。〗褳磯際且弧酢跎蹋夷信氖露俠范疾惶刪弧d憧汕蟣鴇凰潛礱嫻墓庀矢迤恕u娉雋聳攏遺攣野趾投宥暈醫辛纖頡!
黎夏笑笑,“我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啊。放心吧――”
黎明拿手指指她,“我好歹只養了一個,干干凈凈的。那些人玩得才叫野呢。”算了,這丫頭精得很,不會叫奸商騙了的。
車子啟動,一個漂亮的轉彎就轉了出去。
黎明頓了頓,“夏夏,你說賈寶玉說的是不是真的有道理啊?女人沒嫁人前是
珍珠,嫁了人就變成魚目了。”
黎夏側頭打量他一眼,“你說的魚目不會是外頭那個吧,那不是才女么?”
堂嫂循序漸進的變化已見成效,應該不是說她。
“就覺得如今全變了,一門心思想從我這里挖東西、掏錢。”
黎夏笑,這是覺得生的是女兒以后分不到家產吧。而且,交通不便,明哥上去的也少了。她應該也不想回這個讓她顏面掃地的地方。
反正一年休學的時間早過了,聽展翹說沒回來復學。
“也不是嫁了人的就都是魚目。我看堂嫂如今體態婀娜,顏值、氣質提升了不少。”
有專業人士指導,堂嫂這兩年確實有了很大的提升。三十出頭的年紀,有資本又肯大力氣收拾自己,哪有弄不出來的?
黎明道:“嗯,還是你給她出的主意呢。這樣確實比歇斯底里的鬧好太多了。”
一個走上坡路、
一個走下坡路,變化都挺大。給他的感受特別深。
黎夏道:“如果賈寶玉在這里,我只想對他說一個字。”
“什么字?”
“呸!”
黎明看她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失笑。
“他一個不事生產的紈绔子弟,憑什么把整個女性群體都貶低了?哪個女人都是要老的,優雅老去的很多啊!他也就只好在賈府里做個鳳凰蛋而已。明哥你是白手起家的成功商人,怎么能被他的想法牽著鼻子走?”
黎明擺擺手,“一時感慨而已,引來你這么多話。”
他的大哥大忽然響了起來,接起來說了幾句。
“行,我馬上要路過新街口,你到那里來等著。”
黎夏以為有人要搭便車,沒有多問。只是納悶這種場合其實也是各自的炫富大會,誰還會搭人便車啊?
明哥今晚坐的可是凱迪拉克,1994年的貴族車,價值百萬。
車子開到下一個街口,司機停了下來,搖下車窗。
有個穿皮夾克,頭發有點長的人湊了上來。
“黎總――”他沖黎明恭敬地道,然后瞥到旁邊的黎夏,略有些失神。
黎明道:“再亂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一不小心,對不住明哥,沒有下次了。”
司機遞給對方一個黑色的手提包。
黎明道:“省著點花。”
“我也不想來打擾您的。下頭兄弟有點多,這不要過年么。”
黎夏看看那個手提包,這里頭是錢吧?一百元一摞的都能裝好幾摞了。
那人嬉皮笑臉地拱手,“黎總,提前給您和小嫂拜年了!”
“胡說八道什么?這我妹,黎夏。以后見了叫小黎總!”
那人這才知道自己搞錯了。不過,不叫黎小姐,叫小黎總?而且看黎總這架勢,很重視啊。
“夏夏,他叫阿毛。你留個他的聯系方式。回頭在市里有什么不方便辦的事,就交給他去辦。”
阿毛把自己的號碼報出來,黎夏點頭表示記住了。
阿毛走了,車子重新啟動。
開了半個小時,一直開到半山一座燈火輝煌的大宅子里才停下。
明哥住的是獨棟別墅,但人家這是半山豪宅啊。
黎明把手伸過來讓黎夏挽著,看她好奇小聲道:“這家主人身家沒有9位數也應該接近了。”
“他做什么的?”
“煙草。他家解放前就是富商。那十年逃到海外去了,改革開放后回來的。”
兄妹倆走過去和入門處迎賓的主人家打招呼。
“阿明,怎么才來啊?這是”男主人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樣子。沒發福,體型保持得很好,氣質也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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