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硯清頓了頓,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應該是幫助白瑞杰銷案的事。
    “那是你二伯,以后便也是我的親人,所以我才答應的。”
    “二伯是家人,趙氏又不是!”許靖妙著急了,“你官途名聲重要,怎么能為了那樣的混賬作保,再說了,二伯為什么不敢去找大姐姐?因為他知道,大姐姐會罵他!”
    盧硯清安撫她:“你別生氣,我聽你的,你想怎么辦?”
    “這案子內情你都清楚嗎?”
    “查問的差不多了,應當是白瑞杰奸污不成,還殺了人,賠了二十兩。”
    許靖妙驚訝:“才二十兩,那可是一條人命……不行不行,你千萬不要插手這件事,等我到時候告訴大姐姐,讓她去說二伯。”
    父親說的不錯,二伯真是被趙氏迷昏頭了。
    盧硯清輕輕握住她的手:“好,妙兒,謝謝你想著我。”
    許靖妙立刻紅了臉龐,輕輕抽回手。
    “我不向著你怎么辦,畢竟我以后也是你的妻子,我們要同心同德。”
    “同心同德,”盧硯清俊儒的面孔笑的溫和愛溺,“還要白頭偕老。”
    許靖妙面頰猶如染了紅霞。
    盧硯清喜歡她,她能感覺得到,他就像是君子一樣,雖然定了婚約,可從未做過冒犯她的舉動。
    相反,他還尊重她的家人,盧家也在關照她父親。
    盧硯清的母親更是很好相處,還有他的妹妹們,格外親切。
    書香門第,人人都講道理,溫和好相處。
    許靖妙忽然明白了許靖央的用心良苦。
    當初大姐姐說,她性格有些冒失,不能往特別高的門第去找夫君,要找心胸寬廣,且充滿包容的。
    否則,找個厲害的,會欺負她不說,她父母性格都有些懦弱沒主見,到時候更是要被婆家壓著打。
    當時許靖妙不以為然,卻漸漸地,愈發喜歡盧硯清了。
    他克制溫潤,博學多識,從不說教她,教她為人處世,又讓她覺得自在舒適。
    曾經許柔箏還想挑唆她的婚事不如許靖姿的好,可盧硯清的身家名聲,都是許靖央查清楚了才讓許靖妙同他相處。
    大姐姐……你才是對的。許靖妙想。
    趙曦帶著趙氏的兒子白瑞杰去跑馬場騎馬。
    到了那兒以后,聽說騎一整日就要一兩銀子,白瑞杰馬上不高興了。
    他跟趙曦說:“表姐,你等著看,我叫這掌圍使不敢收咱的銀子!”
    說罷,白瑞杰邁著大步走向那邊的掌圍使。
    “你這兒騎馬,要一兩銀子?”
    “是的公子。”掌圍使神情不卑不亢。
    白瑞杰冷笑:“聽說你當初被我阿姐解圍,現在我來騎馬,你還收我的銀子!真讓人失望。”
    掌圍使一驚:“不知閣下的阿姐是?”
    “當然是大名鼎鼎的昭武郡主許靖央!”白瑞杰拿出玉佩,那是威國公前不久送趙氏的。
    他提著玉佩在掌圍使眼前晃了晃:“我就問你,這馬兒,我能不能隨便騎!”
    掌圍使想起許靖央給自己解圍的恩情,馬上恭敬拱手。
    “能!能,原來是許家公子,對不起,是小的眼拙,這些馬廄里的馬兒,您隨便挑,都算在小的賬上。”
 &nbsp-->>;  白瑞杰得意一笑,回頭朝趙曦看去:“表姐,我說的沒錯吧?”
    趙曦冷哼,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