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行不行!”付英也害怕。
晚上付英躺在那嘀咕:“人們都說咱這個院子今年在天坑里頭,有邪祟不吉利,咱們要不要搬家?”
王彬向來不信鬼神:“什么有邪祟!他們都是高危職業,個個急的掙錢,不分白天黑夜的開車,人熬不行了能不出事嘛!你是沒開過車,對面大燈一咣眼前黑漆馬乎的啥也看不見,最容易撞車了。”
“那咋能接二連三的出事呢?”
“老六剛學本子還沒適應呢,跑長途也不給配個有經驗的副駕駛,一個人哪能招架住!
小海爸那個更正常了,司機遇危險本能就是左打方向盤保護自已,小海爸要是不提醒死的就是司機了!還天坑邪祟的瞎扯淡!”
“哎呦,聽你分析好像是這么回事,可是這心里承受不住啊!還是請個平安符掛掛吧!”付英憂愁。
“那隨便你了,不然那些跳大神的怎么賺錢!”王彬不愿再繼續這個話題,閉了嘴。
盡管王彬分析的頭頭是道,付英心里也是不安的,王彬不是個好男人,但確實是這個家不可缺少的部分,他在家在,付英以夫為綱的初心始終沒變。
小娟子在學校里混的風生水起。
憑借優秀的學習成績,她現在已經是升旗手了。
每個星期一,年級幾個優秀班干部都要換上升旗服裝進行升旗儀式。
過程非常的壯觀和隆重。小娟子在眾人矚目下將國旗冉冉升起,她心里驕傲。
臺下有小昭和小強鼓掌。
哥哥小強經常被通學欺負。
每次小娟子下樓都能看到哥哥被按在地上,幾個男生嬉皮笑臉不友好的折騰他。
小娟子胳膊上戴著紀律紅袖章,她會上前呵斥制止,畢竟會扣班分,幾個大孩子還是有幾分忌憚。
小強從不感謝,只是起身追進班里,或許在他看來有人欺負也是一種合群。
小娟子放學回來推著車,后面的小昭進院子也不下車。
三大爺看到小昭笑嘻嘻的,對小娟子視而不見。
三哥受老婆的挑唆并不待見小娟子。
小娟子也無所謂,三大爺站在她面前,年紀雖長智商差遠了。內核心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回到家付英沒在,小娟子掀開鍋蓋,面空空如也。
這并不符合媽媽一貫作風。
小娟子眉頭緊皺,她開始批改作業,學校里的作業老師都讓小組長自行批改,她只能用中午時間來讓。
不多時,付英紅頭脹臉的回來了,她神秘兮兮的掏出二十塊錢:“我今天去玩麻將贏了二十塊,咱們中午吃啥好吃的呢?”
小娟子沒說話,她黑著臉。
付英意識到小娟子不高興了便自自語:“我這不是在家待著無聊,你小郭阿姨過來非要麻纏去玩幾把!我尋思能贏錢不好嗎?”
小娟子扭過頭:“媽,我不希望你玩麻將,今天你贏了明天還會輸掉,關鍵是她能讓你上癮不管不顧的,姥姥的前車之鑒你沒忘記吧!你當初不也是討厭她玩嗎?”
付英聽了不高興:“咋啦,我一把年紀還讓你管上了不成,我天天過的這么辛苦玩一下解解悶不行嗎?”
“不行!”小娟子賭上被打的風險辭決絕:“這個家不允許出現玩牌的人,除非我死了!”
付英臉色難看,心頭發堵,平時王彬就約束自已,現在連孩子都說自已,她臉-->>面上過不去。索性不讓飯了,制約一下小娟子的猖狂。
小昭餓了,小娟子知道媽媽用不讓飯制約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