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時侯回去?王彬一個人在家不好!”母親催促付英。
“哎呦,他之前一年一年都在外面,習慣了,我再待幾天就走!”
付英有點舍不得離開了,父母今年也變的柔和多了,付英僵死的心又開始柔軟。
三妹作死的跟黑社會的混混搞到一起了,還把人家女朋友打了。
石磊沒了辦法連夜把她送回來。
三妹就像一灘爛泥,石磊都快得了心梗,甚至懷疑自已睡了老天爺的娘才被如此報應不爽。
石磊把三妹扔到鎮上就坐車走了。臨走還不忘了給三妹塞了錢和藥。
三妹現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她拿著錢如魚得水店鋪里進進出出,花完才算了事。
她進了院子,看到大姐和小娟子也在,高興急了,她把小娟子抱起來親了又親,還把她舉高高。
三妹把自已帶回來的化妝品,漂亮衣服輪流送給大姐和母親。
三妹跳脫著:“媽,這個是牙膏,刷牙時侯擠一點可好聞了,還有泡泡!”
母親拿著牙膏上下打量,她的牙刷都沒毛了。
三妹全部換了新的。牙刷,毛巾,洗臉盆,衛生紙應有盡有。
“大姐?你耳洞還在不了?”三妹從自已耳朵上摘下最長的耳墜遞給付英。
付英紅著臉:“這都多少年了,還是小時侯拿針扎的,早堵上了!”
“我給你捅開,這付金耳環就給你了,太長戴著不適合我!我買的時侯就想著到時侯給你呢!”
付英搖搖頭:“那咋行呢,這么貴的,到時侯讓石磊說你!”
“他說個屁,給你就拿上,不然我就給嫂子了!”三妹生氣。
“行吧,要是給你嫂子還不如給我!”付英可不愿意白白給了惠春。
燈光下,三妹燒紅了針拽著付英的耳朵扎了下去,“哎呦喂!”隨著一聲嚎叫,付英晚上喜提兩個水泡豬耳朵。
第二天,付英娘就在院子里叫喚起來:“閨女啊,你這牙膏不好聞啊,我可不用了!好惡心!”
三妹剛睡醒睜開惺忪的眼睛,她看著母親齜牙咧嘴進來手里拿著鞋油大驚失色“你咋用白鞋油刷牙呢?我給你的牙膏不是在柜子上放的嗎?”
“我就是從柜子上拿的呀!”付英娘拿起牙膏和鞋油比了比沒啥區別。
付英和三妹已經笑出眼淚了。
“鞋油是刷皮鞋用的,你咋能刷牙呢!”
付英娘這才恍然大悟:“我說的呢,越刷越難受,一股子膠皮味道,惡心死我了!”
愉快的時光治愈了三妹和付英,時間一到付英要走了,三妹舍不得小娟子非要跟著付英一起去北縣散心。
付英沒有拒絕,有三妹這個得力的助手在身邊,自已那是如魚得水。
況且人家金耳環說給就給,如此慷慨大方,去家里住幾天不算什么。
姐妹倆告別母親一路嬉笑往北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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