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老式小洋樓外,白川正坐在臺階上悶聲吸煙,屋內燈壁輝煌,準岳父拿著煙盒緩緩走來。
今天剛把家里準備的彩禮給了準丈母娘,她不但不高興,反而又要求盡快買房子。
她一直感覺自已女兒虧大了,找了這么一個窮酸吧唧的農村男人,自已太丟面子。
白川心里也憋屈,本來也沒看上夢珍,她長的一般,沒有啥特別吸引自已的地方,只是她窮追猛打投懷送抱,自已鬼使神差的和她有了肌膚之親。
要彩禮就算了,現在又要房子?這不是開玩笑嗎?就算把全家人賣了也買不起北縣的房子呀!。
當初娘舅說托老戰友關系給白川入伍名額,結果來了發現戰友提前退休了,只能先讓司機等待隨時特招的消息。
白川人長的帥又機靈,會辦事懂人情,珍珍爸很喜歡他,經常把他帶到家里聊天。
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珍珍。珍珍性子傲嬌,家庭優渥,從不正眼看人。
她看到白川第一眼就愛上了,一下子像變了個人,大膽示愛白川。兩人偷摸茍合,結果一次中標。
珍珍爸到是沒說什么,但是珍珍媽媽無比嫌棄白川,橫豎挑刺,左右為難。
自從有了這個孩子,白川的命運從此就掌握在珍珍的手里,她說東自已不敢往西,不然就面臨無法當兵入伍的風險。
別人都羨慕白川憑借好皮相攀了高枝,只有白川知道這口軟飯并不好下咽。
想的老丈人多少有點門路,丈母娘有工廠,就算委屈點讓個上門女婿也行。
結果丈母娘非逼著他掏錢在北縣買房子才能結婚,白川徹底無語了。白川表示家里沒有辦法提供買房的錢。兩個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
屋里珍珍的媽媽還在生氣,她穿著絲綢薄紗睡衣坐在沙發上憤怒的扇著扇子,橫眉冷目氣不打一處來。
夢珍端著一杯牛奶過來:“媽,你消消氣,喝杯牛奶吧!”
母親抬頭瞪了她一眼:“看看你找的什么人家,山窩里飛出的金鳳凰,連根毛都不拔,結婚買房子天經地義,他怎么就支支吾吾不肯?難不成是打了我們老兩口房子的主意?”
夢珍急忙解釋:“他沒有,你知道農村種地沒啥錢的,彩禮能湊夠已經不錯了,再要買房子確實為難,何況都這么年輕哪有收入,再等等吧以后有錢我們一起買!”
“再等等?等什么?現在不買你還指望他以后能買?孩子都有了,生了往哪住?大街上?”
“急啥,到時侯再說吧!”
母親更氣了,扇子一丟:“到時侯再說?到哪個時侯?說啥?人家就是明擺著不想買,看你孩子愛生不生,反正都是你娘家包了。你真是我的討債鬼,你爸爸那么多朋友家庭富裕,媽媽也有好的對象介紹給你,你偏偏選了這么個貨色,除了張的能看還有什么?張的好是能吃飯還是能頂錢花?我就搞不明白了,放心吧!幾年以后他就發福到沒眼看,到時侯你就知道后悔了!”
“我是真心喜歡他!”
“吼吼,你是真心的不假,他呢?是真心的嗎?我咋橫豎看他都像個披著羊皮的狼!”
夢珍嘟囔:“媽,你不要對農村人有成見啊,不能因為奶奶當初為難你就為難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