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走了,寧毅,記得答應我的事。”
夏清歡上了轎子,寧毅笑望著小蘭花:“你家公主給你說什么了?”
小蘭花支支吾吾把頭埋在胸前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寧毅笑了笑,卻是返身回府。
嚴府。
嚴松跪在書房內,膝蓋上有兩片瓦礫,鮮血都滲了出來。
“爹,我錯了!”
嚴熠目光一凝:“你錯哪兒了?”
嚴松:“我我不該貿然動手!”
嚴熠:“錯,你要動手就應該不惜一切代價,將人徹底抹殺,我嚴家之所以能屹立不倒,靠的向來是,快,準,狠!”
“這一次你哪點兒做到了?調動大軍,實際上是去救你的,你明白嗎?你可知,你第一次出手襲殺寧毅后,他就從京城調人過去了。”
“我不讓胡常榮動身,現在死的不是他,而是你!”
嚴松嚇了一跳了,但想起胡常榮死在軍營里,隨即也釋然了。
“爹,我明白,寧毅此人背后必有高人,否則以他這年紀,豈能有這等心思,又豈能拿出你說的那些改革之策來?”
嚴熠笑了笑:“你還算沒有笨到家,這些日子,為父派人前前后后調查了寧毅過往的行為,發現他的變化,都是來源于春月樓那一晚。”
“為父之后又派人好生查探了一番春月樓的來歷,你猜為父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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