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獲,我等探明,這統兵將領姓胡名常榮,本是邊軍一校尉,半年前被破格提拔為總兵,據說乃是嚴家門生。”
寧毅看向秦天問。
“秦前輩,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你無虎意,虎有害人心,你之前就不該攔著我劈了那孫子!”
秦天問目光一凝:“怕什么,大不了,沖出去和他們拼了!”
一旁的渠長空哭喪著臉:“老秦,你能沖,可我墨門還有婦孺如何沖得下去?你這可把我害慘了!”
秦天問呵呵一笑:“要不,你把老夫綁了送出去試一試?”
旁邊一群墨門年輕弟子卻是熱血上涌。
“巨子,對方欺人太甚,分明就是招攬不成,惱羞成怒要致我等于死地!”
渠長空在收到嚴家的信后,曾召集墨門弟子商議過此事,如今看來,還真有這嫌疑。
當然他們不是沒有懷疑是因寧毅而起,可事到如今,大家都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多說無益!
渠長空長嘆道:“自從百多年前,我墨門突遭橫禍,便早有準備,只可惜那木鳶飛鳥之術來不及研究,不然就能帶大伙兒乘風而去。”
寧毅搖頭:“渠老,你得有多少木鳶飛鳥才能把所有人都帶走,而且,你確定那東西不是以訛傳訛?”
“鳥之所以能飛,那是因為他們骨骼輕,最重要的是有動力源,你哪怕模仿鳥兒做翅膀出來,人也不可能借此煽動翅膀飛行的,需要有足夠強勁的動力。”
“總之,靠此物飛出去,還是別想了。”
“這終南山,我看易守難攻,大可嘗試破敵!”
渠長空頓了頓:“可我們只有幾百人,山下數千人,如何突
圍?”
寧毅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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