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可是公子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寧毅身邊跟了兩個高手,其中一人更是叛變的韋一符,公子擔心即便他不動手,寧毅要是知道了公子的行蹤,也會動手的。”
“另外,今天一早,寧府上下好幾十人出南門而去,粘衣處賈行,御林軍的陳睿貌似也往公子那個方向去了。”
“老爺,現在不是殺不殺寧毅的問題,而是救公子啊!”
嚴熠面色一沉,他現在都有些后悔把這魯莽的大兒子給調回來了,可事到如今似乎也沒有退路了。
“你,馬上帶人去開元縣,找到駐守的胡總兵,讓他以圍剿紅蓮余孽的名義用最快速度趕往終南山各要道,若遇到寧毅務必一擊斃命!”
“另外,派家中暗子隨時監測寧府人手的動向,必要時將寧府的人也一網打盡。”
“粘衣處,御林軍那邊,派人將賈行和陳睿的行蹤抹去,他二人應當是負責看護寧毅的,出了事兒必不敢宣揚,到時候我要寧毅無聲無息地消失!”
“諾!”
終南山,太平客棧。
翌日一早,寧毅三人在莫雨的護送下騎上馬,四周眾人唯恐避讓不及,他們怕的當然不是寧毅,而是莫雨這位人屠。
走到半山腰時,梅長恭正與幾位好友吹噓著往日的見聞,突然見寧毅三人騎馬上來,面色一沉。
“諸位,那三個便是我說的對渠大師無禮之徒!”
“梅兄放心,這等人,絕不能讓他前往打攪渠大師,且看我以嘴遁之術,說得其無地自容!”
說著一名說客打扮的青年站了出來,他研究的乃是縱橫家的縱橫術,俗稱嘴遁。
“呔!哪里來的狂徒”
“吸!”
那人見莫雨提著刀走在前面,倒吸一口涼氣拔腿就跑。
烏林七友急忙上前詢問:“阮兄,你這是作甚?”
阮姓書生:“秀才遇到兵,說不清啊,那人有莫人屠開道,梅兄,我覺得咱們還是不要得罪為好。”
梅長恭抬頭一看,見莫人屠在前,卻是縮了縮脖子。
“阮兄,我想你誤會了,常道有多大本事說多大話,來人敢質疑渠大師,想必也是來歷不凡的。”
眾人一臉鄙夷,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姓梅的尿性,烏林七友中,大伙兒各自有各種的本事。
有修縱橫話術的,有修琴棋書畫專門騙富家小姐,有研究奇門遁甲的逢人就拉著算命的,還有專研數術的詩詞,策論,兵法的。
當然,幾乎每一個精的,而梅長恭研究的據說乃是馬屁之術。
當然,這些微末插曲,寧毅自然不知道。
跟著莫雨來到半山腰時,發現不遠處的木板上,正刻錄著三個新問題。
“問題一:鳥為何能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