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毅看著來來往往的豪華馬車,又看了看韋一符。
“你確定,這是隱士長住之地?我怎么感覺比鬧市還熱鬧?”
韋一符撓了撓頭,也不知作何解釋。
秦鳳鸞笑道:“我外公說過,這世上哪有真隱士,知道為何自古以來鐘南山皆是隱士聚集之地嗎?”
寧毅搖頭。
秦鳳鸞:“因為距離中都近啊,你想人為何要隱居?”
寧毅頓了頓:“因為厭倦了世俗煩惱。”
秦鳳鸞笑了笑:“那你告訴我,為什么歷朝歷代有那么多著名隱士?”
寧毅并非愚笨之人,瞬間一點就通。
“我明白的,你外公的意思是,這群人沒想真隱,反倒是沽名釣譽!”
“那位渠大師莫非也是如此?”
寧毅話音剛落,一人卻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混賬,渠大師豈是你能詆毀的?”
寧毅面色一沉,抬頭打量來人,他一些白灰長袍,手里拿著一把折扇,仿佛除塵的居士,但一雙眼睛卻不自覺地飄向秦鳳鸞的胸脯,露出世俗的目光。
秦鳳鸞輕哼一聲,這一次她可沒戴面具,姣好的面容外加絕世身材,任誰都得多看一眼。
“有沒詆毀,關你屁事,再看,姑奶奶戳瞎你的狗眼!”
那人也不惱笑著拱了拱手:“在下烏林七賢,梅長恭,敢問姑娘芳名,姑娘應該是第一次這鐘南山吧,不如由在下帶姑娘游覽一番此地的景色。”
寧毅上前一邊擋在梅長恭的身前。
“我不是人嗎?你小子,當著我的面泡我未來的馬子,你很勇啊!”
秦鳳鸞好奇地問道:“什么是馬子?”
寧毅目光游移,秦鳳鸞鼓著眼就要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