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毅瞇著眼負手上前,后者一聽聲音,急忙單膝跪地。
“罪奴韋一符見過公子!”
此時,秦鳳鸞也跳了下來,用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香汗。
“來了!”
寧毅點了點頭:“這練得怎么樣?”
韋一符接話道:“秦莊主本就有基本功,入門很快。”
寧毅笑道:“若是我學需要多久?”
韋一符頓了頓:“這個因人而異,不過一般情況下三年才有小成,輕功乃是小道,只有盜門會學,公子乃是將門出身,學這個有些折辱身份了!”
寧毅卻是搖了搖頭,這逃命的功夫怎么能叫小道呢?
前世他便一直希望能學習一些古武,奈何時代發展現代的科學技術淘汰了許多東西,尤其是輕功這一門武學。
寧毅:“不知韋先生是否愿意教本公子?”
韋一符微微一愣:“公子,三年方能入門,這是不殺我了?”
寧毅笑了笑:“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殺你,既然你和沈伯母的死沒有過多牽扯,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你,相反,我還要高薪聘請你!”
“高薪聘請?”
韋一符一臉懵逼。
寧毅:“常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知韋先生之前是為何人服務,所得銀錢又是多少?”
韋一符頓了頓:“不瞞公子,我以前乃是紅蓮教中人,后來手頭拮據前去做了梁上君子,不料被青云觀主制主,后來觀主入京倒是給了我自由,經人引薦投入了四皇子麾下。”
“那一日入樓,實為尋覓一物。”
寧毅笑了笑:“你是說前陳的藏寶圖?”
韋一符點了點頭:“我孤身一人,也就貪財好色些許,我這把年紀,早已沒了什么追求,能有吃有喝有玩,已是足矣。”
寧毅心中了然,這家伙是在開條件,當然這個條件并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