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毅道:“我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她有這么一個大伯不在了,她一直在向我們打聽,你放心她早已是自由身,沒人逼她!”
趙玉:“大伯,沈姐姐對我們很好,秋姐姐也從未逼迫過我什么,能再見到親人此身無憾了!”
趙邯雙手發顫:“你你真是我弟弟的女兒?”
“寧公子,這”
寧毅擺了擺手:“玉兒,你先下去吧!”
趙玉磕了幾個頭隨即轉身退了下去。
寧毅:“趙公公,想必以你的身份,調用皇城司和粘衣處核實并不難!”
趙邯深吸一口氣:“二十幾年了,二十幾年前,雜家不過是一個浣衣局刷馬桶的小太監,那時候想家,卻回不了家,后來聽說老家遭了災,再無一人可依,所以雜家發奮圖強,僥幸被選入了秉筆司,讀書寫字!”
“之后又意外跟著陛下,后來我也派人找過,可依舊是音信全無,老奴謝過寧公子!”
趙邯起身拱了拱手。
寧毅:“公公不必多禮,玉兒在春月樓也是一個好女孩兒,她一直求我們幫她尋親,也算是了她一番心愿,她現在轉到天香樓,如今是這里的舞蹈領班,有半成這樓的股份,全靠她自己的努力。”
寧毅笑了笑:“要不是她前不久,說要買一套房,以后孝敬她大伯,無意間提到杏花村,我們還不知道她就是你要找的親人,我想是她的孝心感動了上天。”
趙邯頓了頓:“公子有心了!”
身為大內總管,這么多年,受人圍獵還少嗎?
寧毅想打聽他的事情,并不難,只能說寧毅手段高,真的幫他找來了親人。
“寧公子,約我出來,只是為了玉兒,還有那藥瓶之事?”趙邯瞇著眼。
寧毅直不諱:“不知,趙公公對當下時局怎么看?”
趙邯:“在宮里,雜家從來不是可以上桌吃飯的人,奴家只想一心伺候好陛下!”
寧毅自然不會去質疑一個老太監的忠心,他不覺得靠一個從未見過的侄女就能籠絡一個權利在握的大總管。
寧毅:“我聽說,朝堂上要實行票擬制,公公的司禮監將會代表陛下,不知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