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毅經過太醫院好幾天的“搶救”總算是活了過來。
此刻他正枕在沈星如的白絲玉腿上,秋蟬在一旁煽著涼風,冬梅則是從玉盤中拿出紫紅色的葡萄,一粒一粒地為寧毅剝著。
秦鳳鸞則是帶著面具,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匯報著這幾天情況。
“經秋月情報小組偵查,這一次,是醉仙居老板見天香樓生意火爆,試圖派人打探味精的秘密,被秋月監小組的截獲阻止。”
“之后更是惱羞成怒,找來了宋立人,他又聯系與你有仇的李兆這才弄了這一出。”
“李坤是怎么死的?”
秦鳳鸞:“有人說此人是做賊心虛,但更大可能是被嚴熠逼死的,李坤曾暗中支持過二皇子夏斌,此事或許就是嚴熠授意試圖雙邊下注。”
“外加上,這些年李坤為嚴家做了許多貪贓枉法之事,索性借此做個了斷。”
寧毅點了點頭:“干得不錯,每個小組發一萬兩銀子的獎金,另外城西的房子,干滿三年以后,一人送一套。”
秦鳳鸞笑了笑:“這還差不多,那寧大老板怎么獎勵我呢?”
寧毅抬頭看了一眼那一張平平無奇的面具臉,目光最終定格在胸前的波濤上。
“你要什么獎勵?你見我能不能把你那破面摘下來,你這樣我獎勵不出來啊!”
秦鳳鸞呵呵一笑:“當然不行,我怕你對我有想法。你以前招攬我可是說過,一年二三十萬兩銀子俸祿,不殺人也給。”
“之前,你沒錢,現在總得兌付了吧!”
寧毅好奇道:“你孤身一人,要那么多銀子干嘛?怎么,你招兵買馬準備自個兒造反啊!”
秦鳳鸞:“你怎么知道?”
此一出,剝葡萄的冬梅手一顫,葡萄順勢滑落到沈星如大腿下。
沈星如也提溜著大眼看向秦鳳鸞。
后者頓了頓:“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我又沒說造大夏的反!”
寧毅來了興趣。
“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