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哪兒了?”夏皇目光一凝。
嚴熠滿頭大汗:“臣這就去請最好的名醫,給寧毅診病。史渡,當著陛下的面,你說,是誰讓你查封天香樓的?”
史渡支支吾吾。
“說!”
面對首輔和皇上的壓力,史渡不敢再做隱瞞。
“臣有罪,臣一時貪念,收了醉仙居十萬兩銀子,又在新科狀元宋立人的慫恿下這才親自前往拿人,還有”
“還有誰?說!”
“還有刑部尚書,李大人的公子李兆,他給我專門打了招呼!臣臣真的不知道,他們要害寧公子啊,臣甚至不知道天香樓背后的老板是寧公子。”
“陛下,饒命!饒命!”
夏皇目光一冷,隨即掃向嚴熠。
“嚴愛卿,你還說這不是你授意的?”
嚴熠麻了,刑部尚書李坤,這是他嚴黨的核心人物,也是他的學生之一。
他仿佛一瞬間老了十歲,宛如泄氣一般,癱坐在地。
“陛下,臣無話可說!”
夏皇:“來人,著,皇城司,粘衣處,御前所,三方其動,將刑部尚書之子李兆,新科狀元宋立人立即捉拿歸案,另外,責令刑部尚書了坤閉門思過。”
“諾!”
醉仙居。
宋立人和李兆正推杯換盞。
“李公子,請!”
李兆笑了笑:“宋狀元此計果然妙啊,那寧毅被抓,史渡如今又被京城百姓如此追捧,他少說也得進去十天半個月的,也算是給本公子出了這一口惡氣!”
宋立人:“哪里,哪里,若沒有李公子的說話,史大人也不會親自出動,那寧毅還以為史大人會礙于情面放過他,他哪里知道,我早就安排了托兒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