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幾人已躲進了屋內,卻又被狗子們拖了出來。
剩下的幾人,武力值都不錯。
但面對如潮般的狗群,卻無能為力。
狗群一擁而上,刀疤男瞬間便被撲倒了,連抬起胳膊都做不到。而他越掙扎,狗群撕咬的越厲害。
不同方向的狗,將他往不同方向撕扯。
這撕扯造成的痛感,太過強烈,讓他止不住慘叫。
包括黃世科在內,也都被拖了出來。
后屋倒是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叫,人數似乎很多。
聽的袁自在皺眉。
他知道黃世科這里藏了許多女人,今晚與刀疤男的激戰,這是導火索之一。但數量有點超乎他預料,對于這些人的安排,倒是個難題。
袁自在看著被拖拽撕咬的幾人。
沒有說話,靜靜地看了十分鐘。
直至他們筋疲力盡,渾身是傷,這才打了個唿哨,喚回自已的狗。其他犬馬人見狀,也紛紛將狗喚回。
犬馬人這一仗,打的順風順水。
因為計劃清晰,準備充足。
其實有更簡單粗暴的方法,以他們的武力,直接半道截殺,縱馬沖過來,大約也能打得過。但是自已這方會有傷亡,敵人也可能有逃脫。
所以耐著性子,守在附近,按原定好的計劃,從喪尸到人類,一個不漏,一步一步將所有敵人都牽入進來。
他們武力值高,卻并非什么莽夫。
能被選拔北上的,都是精銳。
堅韌與耐心,是必不可少的。
田懿領著人,將幾人綁了,踢跪在地上。
黃世科叫道:“兄弟,我跟他們不是一伙的!”
袁自在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然后就沒有下文了。
黃世科見他面色平靜,心在往下沉。
本來抱了一點僥幸心理的。
但人家似乎不在乎。
刀疤男倒是硬氣點,吐了口唾沫,惡狠狠地看著袁自在,卻不說話。
火把被重新點了起來。
將院子里的場景,映照的十分清晰。
袁自在看了看他們幾人,說道:“我想……大家應該已經知道我們的來歷,以及來這里的原因了吧?”
幾人被綁著,都不說話。
犬馬人有債必償,有仇必報的傳聞,他們隱約聽過。
只是沒料到,會這么快降臨到自已身上。
也終于證實了,傳聞是真的。
袁自在說道:“還是要跟大家正式介紹一下……這里是抗戰根據地臨時政府,復興軍戰斗組犬馬人,北上搜救隊!”
他神情肅穆,一字一句,說的十分清晰。
刀疤男眼角抽了抽,哼了一聲,沒說話。
袁自在面無表情,繼續說道:“你們殺害了搜救隊的同志,觸犯了根據地的法律,現在……我宣布!判處你們死刑,立刻執行!”
所有犬馬人,都下馬站在地上。
雙腿并立,昂首挺胸。
挺拔如槍,肅穆如神。
連狗群也寂靜下來,沒有發出任何吠叫。
有些話,有些儀式,并非講給這些人渣聽的,也不是做給這些人渣看的。而是說給自已聽的,做給自已看的,更是說給那些犧牲的同志聽的,做給那些犧牲的同志看的。
袁自在伸手。
興文雙手捧著一柄長刀,遞給了他。
袁自在接過長刀。
緩緩走近刀疤男。
刀疤男大喝一聲,猛地躍起,向他沖去。
袁自在側身一閃,躲了過去。
轉身一腳,將其踹在了地上。
他仰頭,對著空中說道:“丁夢晨,你看好了!”
走上前去,踩著刀疤男。
一刀劈下。
鮮血噴濺,頭顱骨碌碌滾落。
其他跪著的幾人,紛紛驚呼。
往邊上避開,極力掙脫。卻被犬馬人用長槍抽在身上,又跌回了地上。
袁自在喝道:“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