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想到,災變前在卷,都末日里,還得繼續卷。在戰斗中表現不突出,在生產上,漸漸被后來者追上。
她倒是有個優勢,美貌第一,要可愛有可愛,要性感有性感。
在別的營地,大概是有用的。
在這兒不行。
首領是瞎的,抑或臉盲,自始至終都不曾多關注。提到這一塊內容,不是婚姻,就是相親。
別說威逼利誘,霸王硬上弓這些戲碼了,他連自由戀愛都不會。看著挺聰明一人,腦子怎么就缺根弦呢。
張文書和趙世清在天黑前回來了。
手里捏著幾根藤條,邊走邊聊,進了庫房。
剛走了幾步,“唰”地一下,眾多目光聚集過來,猶如實質。本來稍稍有些嘈雜的庫房,頓時安靜下來。
張文書被看的一愣,迎上大家或熟悉,或陌生的臉,擺手道:“都看我做什么,怪不好意思的。”
說著又摸了摸自已的臉,續道:“臉都被你們看紅了,他娘的,竟然跟當年去相親似的,有點緊張……徐大嫂,飯好了沒,我餓了。”
徐真止不住了樂,笑道:“好了,好了,就等你們了。”
張文書把藤條扔進老蔣的屋里,匆匆跑去洗漱了。
現場先是輕聲的笑,漸漸大笑起來。
眾人的緊張和忐忑,頓時被沖散了。
張文書回來時,眾人已坐在了桌邊,見狀又起身迎他。
桌椅板凳是后來添置的,隨著人數增多,已經無法用倒扣的水桶來盛放碗盤。大家平時撿拾,加上制作,很快湊齊了幾套桌椅板凳。
而張文書也發現,自已的座位,似乎被固定下來了。
上菜方向,對面中心的那個位置。
周圍坐的人是隨機的,趙世清常坐在他身邊,但他自已始終坐在同一個位置。
其它座位總常是滿滿當當的,這個位置卻總是空的。他不上去坐,就會一直空著。有時候他到的早,坐在了別的地方。有些人沒有位置,卻寧愿站著吃,或找借口錯開時間,也不去坐。
沒人跟他說這件事。
不知是誰特地安排的,還是眾人下意識的行為。
他發現時,有些生氣。
想把大家喊來都訓一頓,后來想想又算了,不值當。就假裝自已不知道吧,也不給別人添亂,自覺往那兒一坐,免得有人站著。
就當是生產隊隊長的福利吧。
其實也并不會因為有這個位置,就能多吃點好的。食物都是一樣的,他又不比別人能吃。像小陸同志那樣,即便躲在角落里,吃的依然是最多的。
他坐下之后,眾人開始落座。
趙世清坐在他左手邊。
右手邊是空的。
新來的秦姐離的近,便要坐下。
雖說麗麗她們都這么喊,但并非什么中年婦人,最多三十的年紀。本來頭發凌亂,面上抹了些灰,到了營地洗凈后,現出真顏色,是個頗有成熟風韻的美女。
有些消瘦,面色也稍稍有些黃,似乎營養不良。
她剛有動作,仲黎黎有意無意挪了腳步,插在了中間。
輕輕坐下。
秦姐便順勢,挨著她坐了。
備用糧從張文書的肩膀上伸出腦袋,看看桌上的菜色。葷腥的氣息,讓它直甩頭。幾大盆綠油油的野菜,則十分吸引它。
張文書夾了幾塊,請它享用。
它高興極了,短尾巴下意識地抖動著。
張文書則摸了摸它強壯有力的腿,邊和趙世清低聲聊天。趙世清聞,也在它身上摸起來。兩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什么。
小胖墩看了看桌上的竹鼠肉,又看了看在山羊身上比劃的兩人。
心里止不住擔憂,小臉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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