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是奢靡張揚的,混合著頂級古龍水與金錢的味道。
另一種,是清冷幽微的,帶著淡淡藥香與金屬機械的精密氣息。
這天上午,一道刺耳的引擎轟鳴聲劃破了胡同的寧靜。
一輛騷紅色的法拉利跑車,以一種與周圍古樸環境格格不入的姿態,停在了院門口。
車門向上掀開,齊越一身剪裁考究的白色西裝,戴著墨鏡,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手里捧著一束巨大的,用黑色絲絨包裹的鮮花。
不是常見的紅玫瑰,而是花瓣邊緣泛著幽藍光澤,如同蝶翼的稀有品種,每一朵都嬌艷欲滴,散發著奇異而霸道的冷香。
“孟小姐,早上好。”
齊越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含笑的琥珀色眼睛,眼角那顆淚痣平添幾分邪氣。
“土耳其空運來的‘藍色妖姬’,配你的氣質。”
孟聽雨正穿著一身方便活動的棉麻工作服,和施工隊交代著廚房水路的細節。
那濃郁的花香沖過來,讓她不適地蹙了蹙眉。
“齊先生有心了,只是我對花粉有些敏感。”
她后退半步,疏離的態度顯而易見。
“請把它拿遠一些,我怕影響院子里藥草的生長。”
齊越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
他斥巨資、動用人脈才弄來的稀世花朵,在她眼里,竟成了可能危害藥草的污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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