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卡趕到目標所關押的地點時,目標還為從手術麻醉中蘇醒,只能留下來等待,同時和軍事顧問進行交談,希望能將目標盡快轉交給自由軍。軍事顧問似乎想從目標身上獲取什么重要信息,暫時不同意交給自由軍,但可以保證目標的安全,卻沒解釋為什么扣押目標。薩卡對此很不高興,但目前首都加西波里尚未攻占,部落聯盟的勢力也不弱,必須依靠西方聯軍才行,只能無奈同意軍事顧問的要求。
他清楚這些軍事顧問雇傭兵,扣押目標原因不明,需要格外注意,擔心目標被折磨致死。他調來一隊精銳的自由軍,名義上是保護關押地點安全,實際則為監視,嚴密盯緊軍事顧問,防止發生意外。他需要確認目標身份,一直等在屋內,之后突然想起看到熟悉身影是誰了,馬上用對講機通知烏雷,讓他暗中搜查,盡量不要驚動太多的人。
能供記者居住的地方只有鎮西的酒店,烏雷很快就找到那輛皮卡車的,但沒有貿然進入酒店找人,阿貝爾真實身份絕不能暴露。他不久派兩名心腹偽裝成酒店的
工作人員,進入內部尋找阿貝爾,確認后找機會干掉,不能引起太大的動靜。酒店內全是國外的戰地記者,引起他們的關注會很麻煩,最好能悄然干掉阿貝爾,并且運出尸體處理掉。
烏雷不便潛入酒店內,因為阿貝爾認識自己,同時對方也極為警覺,必須格外小心。他也不能留在酒店附近,自由軍巡邏隊時常在附近巡查,自己的身份當然沒問題,但要防止牽連薩卡。他和手下藏身兩個街區外的廢棄民居內,等待心腹的消息,但過了半夜還沒有動靜,忍不住使用對講機聯系,卻卻始終沒有應答。
他感覺情況不對,果斷和手下駕車沖至酒店前,以搜捕政府軍殘兵的名義進入酒店內搜索,地下室是重點。他的心腹之前曾用對講機通報過,已經發現了目標,正在找機會干掉,然后就斷絕了聯系。他和手下快速沖入地下室,挨個房間搜索,結果很快就在公共洗手間內發現了兩名心腹尸體,全部是頭部中彈斃命,一看就是阿貝爾的手法。
可是停車場上阿貝爾的皮卡車還在,更換舊輪胎還在后排座上,絕對錯不了。烏雷隨后進入阿貝爾所在的房間,通過翻譯詢問科恩等人,可對方并不知道阿貝爾的去向,對他具體情況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是一名自由記者。不過阿貝爾背包和衣物都不見了,肯定是悄然離開的,不可能是步行。
烏雷讓科恩等人檢查隨身物品,確定有沒有丟失,重點是車鑰匙。經過他的提醒,另外一名戰地記者急忙拉開床頭柜查看,果然發現皮卡車的鑰匙不見了,該車他花五百美元買來的。烏雷問清楚皮卡車的車牌、型號和顏色,隨即帶著手下沖出酒店,駕車追擊,直奔鎮外的沿海公路開去。
阿貝爾身份暴露,肯定不敢留在哈姆斯鎮內,只能逃往首都加西波里,沿海公路是最快途徑,現在應該還能追得上。哈姆斯鎮的所有出入口有自由軍檢查站,并且設置了路障,沒有通行證是無法離開的。烏雷和手下很快抵達鎮西出入口,詢問哨兵得知,二十分鐘前有一輛白色豐田皮卡車開出,并且出示了自由軍指揮部開具的通行證。
烏雷問清楚皮卡車的去向,沒多停留,迅速和手下開上沿海公路,全速向西追趕阿貝爾,務必要干掉對方。他和手下一口氣追出二十公里,遠遠可以看到手首都加西波里的燈光了,卻始終沒有發現豐田越野車蹤跡。如果繼續前行的話,有可能遭遇政府軍,畢竟首都外圍還在他們控制下,國際機場是重點。
與此同時,阿貝爾正駕駛皮卡車在沙漠中越野而行,目的地也是加西波里的國際機場,全靠gps導航。他當前的位置幾乎和烏雷等人平行,但相差約六七公里,賭對方不會使用無人機搜索,畢竟謀殺巴迪哈姆的事情不能公開,自己天亮前是安全的。他清楚前往首都加西波里很危險,但眼下沒有更好的選擇,身份已經暴露,必須盡快撤離庫比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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