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名醫生橫眉冷對,怒視葉寒,磨磨蹭蹭不肯離開手術室,吳鷹翔心憂父親的傷情,不由大怒,吼叫一聲,把守在外面的幾名保鏢給招了進來。
這醫院雖然不是吳鷹家開的,但他是皖中市首富,在華夏商界也有著不小的影響力,別說這幾個醫生,就連醫院院長劉醫德見了他,都得點頭哈腰,巴結討好,現在他急著讓葉寒給父親治傷,哪有閑功夫和幾個醫生哆嗦,直接就采用暴力把對方驅趕了出去,然后從里面手術室的門關上,又讓保鏢守在外面,誰也不準放進來。
葉寒見手術室里沒了其他閑雜人,迅速取出一顆木靈丹和一顆水靈丹,相繼塞進吳老爺子半張的嘴里,然后手掌掌心輕抵在吳老爺子頭頂,不斷驅出木靈氣和水靈氣,緩緩渡入到吳老爺子的體內。
木靈丹和水靈丹,先后化為靈氣,一縷激發起吳老爺子身體的生命潛力,維持著他生機不滅,另一縷開始迅速修煉他最為嚴重的內臟傷勢。
與此同時,從葉寒掌心驅出的水、木兩種靈氣,也在為吳老爺子治療著幾乎威脅到他生命的傷勢。
實力進入先天境界后,葉寒已經不用再刻意的運轉“陰陽五行訣”來進行修煉,他的身體會自主的吸納天地靈氣。也就是說,他現在每時每刻都等于處在修煉當中,只不過遺憾的是,這個世界天地靈氣實在稀薄的要命,否則他丹田內的靈氣會迅速積累起來,為沖擊下下一境界打下堅實基礎。
吳鷹翔見葉寒低眉垂目,一臉嚴肅,知道他在專心為父親治療,靜靜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喘上一口,目光落在父親身上,看到有些地方血肉模糊,只覺觸目驚心,心中暗暗祈禱。
在丹藥以及靈氣的雙重治療下,吳老爺子很快就脫離了危險期。葉寒收回手掌,讓丹藥轉化成的靈氣在吳老爺子經脈血肉內自行運轉,慢慢修復著他的內外傷勢。
只是吳老爺子畢竟年齡已大,身體機能遠不如年輕人,葉寒估算了一下。就算自己以丹藥替他調養身體,恐怕沒有一個月的時間他休想下床,而要想恢復到受傷之前的狀態,半年時間才有可能。
又過片刻,等吳老爺子的傷勢穩定了。葉寒這才收回手掌,然后把情況和吳鷹翔低聲說了。吳鷹翔原本想著父親能夠留一條命就謝天謝地了。沒想到還有完全恢復的希望,雖然時間久了一點,但這足令他大喜過望,激動之余,差一點又要給葉寒跪下,提著又提起診金的事情。想要給葉寒一個億作為答謝。
葉寒擺了擺手,說了句算了,他現在的財富,已經足以蔑視包括吳鷹翔在內的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富豪。一個億在普通人眼里雖然堪稱巨資。但葉寒早已不放在心上。葉寒之所以幫吳鷹翔,第一就是因為他的孝心,第二是因為他的善心,否則就算在他面前跪上三天三夜,他都不會理睬。
按照葉寒的叮囑,吳鷹翔讓老爺子暫時在醫院的一間單獨病房里住下,等神智恢復清醒、病情穩定下來,再回家靜養不遲。
半個小時后,吳鷹翔安排好了父親的事情,把葉寒送到醫
院大門外,,
“吳老板,令尊怎么會遇上車禍的?”上車之前,葉寒隨口問道。
一提起這個,吳鷹翔就滿面怒色,道:“具體情況是怎么回事,我到現在都不太清楚。聽路人說,老爺子今天早晨在附近的一個公園里晨練,晨練結束后回家的路上被一輛轎車撞的,撞人的車輛當時就逃逸了。媽地,我爸走的是人行道,居然也會被撞,真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的!哼,別讓我逮到那個車主,否則我把他大卸八塊!”
葉寒心中一動,剛才他進入手術室的時候,從薛玉潔的目光里捕捉到了一絲驚慌和惡毒,再聯想到此女以前的種種作為,嘆了口氣,正色道:“吳老板,我再次提醒你一聲:小心你那個妻子!”
這已經不是葉寒第一次提醒吳鷹翔要注意薛玉潔了,上次吳老爺子中毒差點死亡,葉寒就曾向吳鷹翔暗示過薛玉潔的可疑,而吳鷹翔雖然有所懷疑,但沒有發現什么證據,也就不了了之,這次葉寒再次鄭重提醒,吳鷹翔聽了不由一怔,隨即明白了什么,黯然點頭,拳頭緊緊握了起來。
“我先走了。有事的話,打我電話。”葉寒知道吳鷹翔的心里在做著激烈斗爭,拍拍他的肩膀,轉身上車離去。
“真會是她?她為什么要這么做?薛玉潔……我吳某人哪里對不起你?”吳鷹翔喃喃說著,目光里充滿了悲哀和悲憤。
…………
年后的幾天,葉寒走親訪友,一直忙到初六才算清閑下來。
初六這天傍晚,葉寒和葉壯、葛騰輝、夏紫萱、秦依然在皖中市區的一家館子里小聚。
就在前幾天,夏紫萱和秦依然把各自的工作關系從皖中市轉到了燕京,正月十五之后,兩人就會分別到燕京的一家中學和一家醫院上班。
兩人調動工作,不為別的,只是為了和葉寒能距離更近一些,畢竟葉寒在燕京讀大學只是開始,她們不想和葉寒長期分離,更不想因為這個原因,在和其他眾女的競爭中敗下陣來。
其實她們是多想了,葉寒對她們任何一個人,從來都是一視同仁,絕不會因為距離的遠近而厚此薄彼。
四人喝著小酒,談論著近期的修煉心得,氣氛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