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葉寒在進入修煉狀態之前,已經告訴蕭葉子自己會很久才能從修煉狀態中醒來,讓蕭葉子不用一直呆在浴室里,可以到外面先去休息,但蕭葉子見他閉目盤坐在浴缸中,擔心他會溺水,于是坐在浴缸的邊緣,就這么眼睛一眨一眨的靜靜看著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葉子眼皮微澀,生出幾分困意,見葉寒坐在那里穩如磐石,呼吸勻稱,臉色也比剛回來的時候紅潤了幾分,這才稍稍放心。
她站起身,把葉寒脫下的血衣收拾好,輕步走出浴室,來到外面的臥室中,順手把沾滿了鮮血的床單也換掉,一起扔進別墅外的垃圾里。
看看時間,這時候剛剛十點鐘,蕭葉子來到客廳里,給父親蕭大海打了個電話,告訴蕭大海自己的幾個同事要在家中暫住幾天,讓蕭大海這幾天不要回家了。
蕭大海替洪九指看守賭場,每天在賭場中泡著,有時候手癢了,也會玩上幾局,這幾天手氣正好,贏了不少,心里正高興著,聽說女兒不讓他回家,正合他心意,當即就答應下來,說蕭葉子什么時候給他電話,他再回去住。
結束了和父親的通話,蕭葉子上到二樓的浴室,迅速沖洗了一下身體,穿上一套輕薄睡衣,返回父親的臥室。
因為葉寒之前說隔幾個小時要把浴缸里的水換一次,蕭葉子就一直沒敢休息,坐在床邊,拿過一份雜志翻看,每隔一會兒,就起身去浴室門口看看,以防浸泡在浴缸里的葉寒出事。
就這樣一直坐到天亮,其間蕭葉子替葉寒換了兩
次水,而葉寒一直盤膝坐在浴缸中,仿佛入定的老僧,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
蕭葉子每一次替葉寒換水,目光都會不由自主的看看他身上的那道長長傷口,讓她感到萬分驚奇的是,第一次看時,葉寒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結疤,第二次再看,傷口處結的疤已經脫落,并且傷口也明顯縮短了幾分,就仿佛有什么無形而神奇的力量在修復著那道傷口,讓它以驚人的速度愈合著。
驚奇歸驚奇,看到葉寒的傷勢在迅速恢復,蕭葉子芳心暗喜,也徹底放了心。
天亮之后,蕭葉子回房洗漱后,見葉寒依然沒有醒來,便自己做了些早點吃,之后給所在的航空公司領導打了個電話,編個理由向公司請了長假。
就這樣一直守候葉寒到第二天晚上九點鐘左右,等蕭葉子第五次替葉寒換水時,發現他身上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印痕,蕭葉子甚至相信用不了多久,就連這道印痕也將不復存在。
目光在葉寒的臉上掃過,葉寒的嘴角也泛著一抹淺淺笑意,似乎他自己也知道身上的傷勢恢復得很好。
一天一夜沒怎么休息,鐵打的人也會撐不住,更何況蕭葉子?再一次替葉寒換過水后,她順勢在浴缸邊坐了下來,盯著葉寒的臉龐發了會兒呆,然后就垂下頭去,上下眼皮開始不停打架。
就在這時,葉寒的眼睛卻悄然睜了開來,看到近在咫尺的蕭葉子一副困乏到極點的模樣,葉寒心中又是憐惜,又是感動。
這一天一夜當中,葉寒雖然處在修煉療傷狀態中,但對身周的一切都了若指掌,蕭葉子一直守候在他身邊,為他的傷勢擔驚受怕,為他的恢復興奮不已,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得到。
散出靈氣包裹住自己的身體,隔壁了自己可能發出的一切聲音,葉寒這才從水中站起身,邁步出了浴缸,拿起一條浴巾圍裹住下身,然后走到蕭葉子面前,散去靈氣,雙臂一伸,就把正在打盹的蕭葉子橫抱了起來。
蕭葉子“啊”的一聲驚呼,頓時從朦朧困頓的狀態中驚醒過來,當看清了抱起自己的是葉寒時,她頓時大喜過望,脫口道:“葉寒,你……你沒事啦?”
“嗯,傷已經全好了!”葉寒俯首看著懷抱中的蕭葉子,目光溫柔無比,輕聲道:“葉子姐,謝謝你這一天一夜的照顧!”
蕭葉子被他抱著,迎著他溫柔的眼波,只覺心中歡喜無限,雙臂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脖子,道:“沒事就好……知道嗎葉寒,你昨晚回來的時候,一身是血,氣息微弱,差一點沒把我嚇死!”
葉寒點點頭,道:“嗯,我知道。昨晚我的情況,確實有點嚇人!不過你還不知道,我受的那點外傷算是輕的,真正重的是內傷,五臟六腑差點被震碎。還好,我有靈藥輔助,這一天一夜間,總算是把內外傷勢都修復好了。”
頓了頓,又道:“葉子姐,你困了。我抱著你,送你到樓上的臥室里休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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