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凌緊緊抱著失而復得的女兒,見祁華一臉震驚,冷冷道:“別以為不知情,差點害死如萱這筆賬就能輕易揭過。若非你,她也不會遭遇這種事。”
祁華抬頭,對上林冬凌的眼睛。那眼神太沉、太冷,讓錦衣玉食長大的祁華,生生冒出一身冷汗。
祁華的臉色瞬間褪盡血色,身子控制不住地發顫。
他低下頭,不敢再看林冬凌的眼睛,只能對著他懷中昏迷的林如萱道:“對、對不起,林淑人我、我真的不知道夫人她會”
難怪“張嫣兒”不惜色誘他也要逃跑,原來她知道留下來會遭遇什么。
林冬凌冷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是個小心眼的人,不會這么簡單放過差點害死他女兒的安遠候府。
當然,首先要清算的,是最先謀害他女兒的趙柳枝。
“把她帶上來。”
守在門邊的秘字隊員應聲而動,不過片刻,兩個身著黑色勁裝的漢子,一前一后抬著個用白色粗布裹緊的物件進來。
那粗布上面浸滿了暗紅的血跡,有的地方還帶著濕意,順著布角滴滴答答往下淌。
有的位置早已干涸發黑,硬邦邦地貼在布面上,勾勒出底下人形的輪廓,透著一股刺鼻的血腥氣息。
祁華被嚇得腿軟,往后連退兩步,指著那“包裹”,聲音發顫:“這這是誰?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林冬凌沒理他,只是抬了抬下巴。抬著包裏的漢子會意,松開手,攥住染血的布角,猛地往下一扯——
“嘩啦”一聲,粗布應聲落地,露出里面蜷縮的人。